“怎么着刘老三,走着?”
“走着!”
说着话,俩人去掉了身上穿着的甲胄,脱掉了鞋子,挽起裤腿向着湖中走去。
“父皇,两个水囊都装满了。”
“嗯,去帮子婴架个烤架。”
“喏!”
走进湖中,当湖水没过小腿后,始皇跟刘邦同时停下了脚步。
“刘老三,比一比?”
“比?比什么?”刘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比谁抓鱼抓的又快又大又多,如何?”
“我没问题啊,可是政哥,彩头呢?”
“彩头?输的人负责把鱼收拾出来,烤好。”
“没问题。”
半个小时后,刘邦垂头丧气的跟在始皇身后,手里拎着两条两斤左右的鱼。
反观始皇,手里拎着四条差不多重量都在四五斤左右的大鱼。
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刘老三,都交给你了,你就在这里把鱼收拾了吧。”
“胡亥,胡亥!”
“哎!父皇,何事?”
“过来帮你刘叔把鱼给收拾了。”
“好嘞父皇。”
得到始皇命令的胡亥,屁颠屁颠的向着湖边跑来。
一个多小时后,四人吃饱喝足,躺在距离湖边五十米的草丛上抬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
“嗝,政哥,怎么说,我们就在这里这么等着?”
“刘老三,你方才不是说,有办法?”
“是有个办法。”
“说来听听。”
“鼍这东西吧,对血腥味非常的敏感。所以一会我们在树林里逮一只野鸡野兔什么的,然后弄到湖边,放了血,再把血滴答到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