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承澜问:“刚才在后台没看见你,去哪里了?”
苏星文也想问。
人生地不熟,时瓷走的时候表情又不对,再加上顾赤枫带头离场,其他人坐不住,干脆也一起离开了。
这还是聂承澜第一次这么失礼,结果去了后台还扑空了,只看见时瓷之前的衣服放在那。
时瓷避开两人的视线:“有点闷,所以出去逛了下。”
结果这一避,恰好跟另外一人对上了目光。
顾赤枫站在人群边缘,跟时瓷对视后淡淡地扭头往外看,什么也没说。
像只离群索居独自舔舐伤口的孤狼。
时瓷想起他的基本资料,其实顾赤枫也不是对谁都易燃易爆炸,只要不是招惹到他面前被嘲讽,他大多时候不理人。
一贯的轻狂。
好像跟之前没什么不一样。
“时瓷。”
时瓷循声望去就对上了聂承澜似乎洞察一切的目光,但又不是全然的计算与打量,带着点温度。
时瓷不自觉皱眉,讷讷道:“怎么了?”
聂承澜将一个信封递到他手里:“你的活动资金。”
时瓷接过道谢。
日渐西沉,一堆颜值出众的嘉宾静默地盯着远处泛红的落日,几乎听不见什么交流。
连苏星文都能察觉到现场怪异的气氛。
如果是之前,顾赤枫那家伙肯定已经绕着时瓷又在说什么了,但这次安静得吓人。
除了偶尔偷看的时瓷,谁打量的视线扫过去都会被毫不留情地剐回去。
聂承澜想着时瓷的欲言又止,以及顾赤枫难掩落寞空洞的表情,第一反应不是高兴或幸灾乐祸。
这下难办了。
实在没法只能先出下策。
天和没一会儿也来了,不分场合的活跃在现在倒是打破了凝滞的沉默:“太令人难过了!台下一个人熟悉的人都没有,朋友甚至还中途离场,我真的会伤心地怀疑是我的演技太差。”
他说话,但一双眼睛目的性极强地盯着时瓷。
时
()瓷想起系统给他吃的大瓜,反而去看源明的表情。
清俊的男人正在看落日,修长的骨节随意地搭在栏杆上,姿容挺拔。
但忽然回望时瓷,说:“你的精灵演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