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皇一反常态的没打任何招呼就匆忙的直接往殿内赶,但皇后依旧浑然不知一般继续倾身拉进两人的距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帝姬甚至憋出了眼泪来。
终于皇后也发现了不对劲,但她才将将的抬起头,便已经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
楠木制的门声音细微,却如炸雷般轰响。
皇后自诩不是什么伪君子,自也不是做事不敢当的人。
但这些日子里她都尽量的避免去想那日发生的事,毕竟如果看她的所说所为,那真是无人能出她右的伪君子。
所以此刻她撞上女皇略带着怒气的眼眸时,血液几乎都逆流到自己的脸上,迅速低下了头。
女皇一言不发的走到了皇后的面前,看着她消瘦的脸,咬了咬唇,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我脸上的印子可还在痛着呢?母后就是这样照顾自己女儿的?”
接着她向门口看去:“紫月,那医师别着急请了,明日再去”
堵着气的她说完便向埋在被里的宁安伸出了手。
与那日比,两人的角色好像调转了一般。
若是如此,接着便该是女皇将宁安抱在怀里带离了去。
但本来一直低着头的皇后,却在此刻突然伸出了手,握住了女皇的手腕,许是自己都有些不齿自己要说的话,脸上带着些许惭赧:“既然陛下可以,那我为何不行?”
说完皇后闭上眼,但再睁开时闪着泪的眼中就已经透露出既往的坚韧。
这属实超出了女皇的预料。
她甚至愣神了几秒,眯起眼讽刺到:“皇后娘娘前不是不齿此事,怎地?看着别人做了心里便痒痒了?”
如女皇所料般,皇后又一次苍白着脸低下了头。
但在她正想带着宁安脱身之际,手腕却被攥的更紧了“陛下乃宁安生母,万不该逆人伦”
“怎地?娘娘这嫡母便就不算逆人伦了?”女皇甚至被气得笑出声”要不是我在,皇后娘娘怕不是宁安嫁出去十年也认不清自己,现在到说起这事来了?”
说着女皇便拉着宁安要走。
“那又怎样?今日宁儿也是自愿前来的”皇后看着女皇要带走宁安,慌乱中下意识拽住了小帝姬,也开始口不择言。
“自愿?”听罢女皇抿起嘴角,握住了宁安的手腕“那宁儿我问你,今日你是愿意留在这,还是愿意跟我走?”
说完宁安自愿的皇后也自觉失言,她自觉哪里比得上宁安和女皇间亲近?
但宁安却在两人的注视下,握紧了手中的被子,低垂着眼不敢看女皇,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忧心她的母后。
“你也就仗着宁儿担心你——”看着皇后那惊喜的表情,女皇的后牙都快咬烂了。
女皇看着皇后随即把宁安又一次的抱在了怀里,好似理所当然等着她自己出去,索性也侧身一坐来到了床上。
“看我作甚?宁儿说了不愿走又没说让我走”说着,女皇褪去鞋袜翻身也到了床上。
瞬间宁安便被两人夹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