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纯净的小脸上在她自己还没察觉时带上了一丝温软的媚色,用着那般乞求的眼神望着她的母辈时,她身后的女皇只觉着自己的喉咙里干渴的厉害。
而那里,那柔嫩的浅粉处,此刻正如浅沼一般泥泞不堪,但那原本该盈满水的湖里,正被那晶莹的玉所填满。
若是将其拔开,那其中盈满的汁液必能缓解她喉头的干涩。
女皇当即抽离了身子,让宁安因着身后人的突然离开向后仰倒而去,惊的皇后也赶紧压低了身子。
女皇却好似忘了身旁还有她一样,着了魔一般低下头,凑到了她和宁安的交合处,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她在做什么?看着女皇舔舐着她和小帝姬交合榨出的汁水,皇后瞪大了眼睛,莫名的为女皇的行为害臊起来,只觉着浑身的血逆流到了脸上,烫的通红。
……不对,不是,皇后这才发现屋内弥漫起了柑橘的气味,混杂着原有的兰草香,充斥着整个屋内。
难不成又病发了?皇后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女皇咬了咬牙。
两人的信香味道对她都有着致命的吸引,此刻她只能尽可能的安抚着自己的欲望,控制着自己不受两人影响。
几乎瞬间,这屋里唯一清醒的人做出了清醒的决定。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窗子旁,现在也顾不得外头的人会不会发现或是受影响,总归有着她和女皇在,只她两脑袋清明着,也不怕有什么事压不下去。
但若是她们三人都不受控的沉溺在这屋里的淫事里,那前朝后宫不知道要停摆多久,她们三人的事更是危险。
走到窗边的皇后终于是松了口气,伸出手推开窗……
“咔,咔”她将才放下的心凉了半截。
谁把窗子锁了?
这窗又是怎么开来着?
……
被欲望驱使的皇后又走回了床前,身下那的物什也被她从佩戴物换成了链接物。
说来也好笑,她摸窗户时的手抖得像是古稀的老妪,但换那东西时,三下五除二的便塞进了自己的身子。
此刻她觉着自己脑袋清明的很。
而现在,她要把自己和宁安接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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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再诈尸一下,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