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两个追随者上了蛇的身之后,对我们并没有杀意,哪怕是吓也控制了恐吓的程度,比如黄灰色的那只,它明明已经把沈笑笑吓晕,却又收回了屏障,让沈欢欢听到客厅的动静,去查看沈笑笑的身体状况。”
“实在是很有意思,”姜厌思忖道,“你在昨晚营造出了一种…”
“这蛇好像有些能耐,但又不是非常厉害,既不敢同时出现在两人面前,又威胁不到大家的生命安全,所以完全可以继续追查…你营造出的是这种效果。”
姜厌说出自己的推断:“我想了想,你似乎是想同时达成两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是不亏欠孟恨水,如她所愿地以蛇体来恐吓来此地探查的人,让我们以为是蛇在报仇,这样一旦她以后问责你,你就可以回应说你帮过她,是我们不走。第二个目的是你想让我们留下来,探查出事件的真相,捉住孟恨水。”
姜厌问它:“你因她才有如此修炼机缘,但你不想再帮她了?”
话音刚落,白毛黄鼠狼摇了摇头。
它眼睛未睁,声音依然尖锐又难听:“我欠她太多,我这在帮她。”
“她若想活命,现在就该停止。”
话音刚落,白毛黄鼠狼的毛色忽然暗淡了许多。
它没再说话。
*
姜厌站起身。
信息量已经足够,其他的她更想自己查。
她很喜欢剥丝抽茧的过程,也享受接近真相的刺激感。
姜厌从洞口拽回自己的手机与手电筒,而后把那块红色转头塞了回去。
“回去吧。”
虞人晚还陷在听到黄鼠狼说人话的震惊中,这会儿突然听到姜厌的声音,浑身一抖,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了小哇脑门上。
天降厄运,小哇像只死掉的乌鸦委屈地倒在地上。
虞人晚连忙蹲下身:“两只珠子。”
小哇虚弱地叫了几声。
虞人晚:“黄鼠狼的不行,你再换一个…”
小哇哼哼唧唧地把屁股对准了虞人晚,姜厌见到毛绒绒的屁股,眉毛一挑,一脚就踢了上去,小哇立马摔了个脸贴地。
“脚感不错,”姜厌淡淡道。
小哇叽哇乱叫地飞回鸟笼。
虞人晚抱着鸟笼跟姜厌上楼,小声感慨:“小哇今天好听话啊。”
姜厌:“它还可以更听话。”
小哇:“……。。”
回了屋,小哇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姜厌,用翅膀遮着屁股就钻到了沙发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