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晚左右打量了一番,合掌得出了这个结论。
两人今日都穿了白衣,眉眼间确实有几分相似。
顾晏礼默默瞥嘴,谁要与他长得相似。
江亦珩也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那一丝熟悉从何而来,只是这结论却让他的面色又僵了一分。
他是何等的身份,怎是一个不知从何冒出来的贱民能相提并论的。
江亦珩脸上挂着虚伪的笑,跳过这个话题:“之前好似从未见过顾兄,不知顾兄籍贯在哪里?”
顾晏礼正准备回答,却被林疏晚抢了先:“哦,他家离盛京远得很,好不容易才到京城的,对吧,顾安表兄。”
顾晏礼在林疏晚挤眉弄眼下,点了头:“正是。”
倒也不算说谎,他家可不就是离盛京远得很嘛,得死一次才能来。
“原来如此,那不知顾兄今后有何打算,可是也想走从军这条道?”江亦珩问道。
“才不是,他可是要科举的,我还等着他六元及第给我考个状元回来呢。”林疏晚道。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顾晏礼简直没眼看。
他是有这打算,但林疏晚未免对他也过于相信了吧。
江亦珩来了几分兴致,能放出这般话,难道真有几分实力。
“哦,顾兄竟有如此大才,不知如今过到哪一试了?”
林疏晚自信满满地答道:“还没呢,打算明年下场,先考个小三元回来。”
“原来如此,那我先预祝顾兄能旗开得胜。”江亦珩表面诚意满满,心底却带着不屑,真是大言不惭。
顾晏礼顺着林疏晚的意,直接承了江亦珩的话:“安定不负所望。”
江亦珩心里一阵无语。
这两人,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果然是他多虑了,这人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