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很冷静,没有选择撕破脸。
原来,谢宴声让她想法避开谢母的药,是这么回事儿。
前阵子,谢宴声和谢母还拴一根藤上,逼着她喝助孕的中药。
这么快两人就背道而驰……
温澜想不出其中的因由。
从后院绕回楼上,她换了套很有质感的黑色西装,内衬是艳而不俗的红色,为此还特意穿了双红色高跟鞋。
因为新品发布会最后,她要和模特们一起走台。
模特们个子高,还踩着十几厘米的恨天高,即便她近乎一米七,每次站在T台上还是会有种无形的压力。
回会展中心的路上,谢宴声打来电话,问她下班了没。
“你那饭局我去不了。这次发布的新品有一半是我设计的,我得等到最后走完台才能离场。”
想到早上他善意的提醒,她说话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也好。”谢宴声声线冷冽,“我让程霓嘉跟我过去,到时候网上再爆出什么,别怪我没和你打招呼。”
“……”
她只愣了几秒钟,谢宴声就结束通话。
除了那些花花事儿,谢宴声还能爆出什么?
爆就爆吧,反正她早就习惯了。
来电又响,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
温澜“喂”了声,对方却沉默不语。
“不说话我就挂了。”
她不耐烦地伸手去点蓝牙耳机,楚楚的幽怨的声音立马传过来,“是我。”
她记得谢宴声已把楚楚拉黑,忙道:“找谢宴声是吧,他不在我这边。”
“谢太太
,宴哥的电话我怎么都打不进去,拜托你替我给他带句话——”楚楚转了哭腔,“我今天务必见他一面,否则我就——”
“你就怎样?”温澜觉得可笑。
“我买好了安眠药,两瓶。”楚楚苦涩笑了声,“没有他,我是活不下去的。”
楚楚是荼蘼会所的头牌,这种女人惯会玩弄手腕,温澜并没有相信她的话。
“谢宴声这阵子没回过家,我还以为他跟你在外面浪呢!”温澜故意叹了声,开始把这把火引向程霓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