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声,我的烛光晚餐早就备好了,你怎么还没到?”
程霓嘉嗓音温柔得能挤溺出水来。
隔着手机屏,温澜都能臆想出她被谢宴声压在身下时的媚态。
“程橙托你的福,才进了锦城最好的私立双语学校。如果今晚你吃不到我亲手煎的牛排,我会睡不着觉的。”
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会对男人下钩子。
“宴声,你在
听吗?”程霓嘉没听到谢宴声回话,忙问。
“我在听,程小姐。”温澜借用谢宴声对沈毅说的那句,“宴声在洗澡,我替你叫他。”
“我待会儿再打好了。”程霓嘉没有任何愧疚,咯咯笑了声,“温小姐,真是抱歉,昨晚宴声留在西苑,被狗仔拍到,又给你添堵了。”
“程小姐昨晚好像没把宴声伺候好,他一回来就粘着我不放——”温澜故作惆怅地叹气,“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别再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外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宴声对你就提不起一点儿兴致。”
程霓嘉语气很是猖狂,“不然,都两年了,你怎么连个孩子都怀不上?”
温澜觉得既好笑又好气,后续的话还没怼出来,手机就被谢宴声抢走。
谢宴声直接关机,扯了下没系好的浴袍,瞥温澜一眼,“你不急着生孩子,外面的都替你着急了。”
“那就赶紧让她替你生一个。”她赌气道,“最好生个儿子,以后谢家后继有人,你和她儿女双全,还能凑成一个‘好’字儿!”
“生程橙的时候,难产差点要了她的命。”谢宴声眸色渐深,半开玩笑,“所以,替我生儿子的重任只能交给你了。”
这话温澜听着,不光刺耳,还扎心。
她侧身,背对谢宴声沉默下来。
谢宴声刚坐到床边,保姆的敲门声就传来。
“先生,秦太太带来位客人,老夫人要打麻将,三缺一请
你过去。”
谢宴声推辞不过,只好换上衣服。
下了几节楼梯,他又回来问温澜要不要一起过去。
温澜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道:“我去了,大家都不开心。”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他拍了拍她苍白的小脸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