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爷最近清闲的很,怎么时不时的来拢庵寺转悠。”
“本相今日是特意来为县主娘娘祝贺的。”
“为我祝贺?我倒不知自己有什么喜事值得庆贺。”
沈夜笑了笑道。
“难道今日不是县主娘娘的生辰?怎么我不该送1些寿礼过来?”
玉棠想,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生辰,又怎么知道自己今日来了拢庵寺。那定是派人在自家门口盯梢了,于是玉棠开口讥讽道。
“我竟不知,平时看起来风光霁月的丞相大人竟有窥探别人出行的癖好。”
这话若从别人的嘴里说出口,沈夜定是轻易饶不了那人,但偏偏是从玉棠的嘴中说出,他思慕玉棠心里也不怎么生气。
子全在旁边觉得自己道行还是太浅,跟了相爷几年也摸不清他的心思。
县主娘娘说话如此难堪他也不恼,又忽的想起几年前那徐家大公子只不过是醉酒胡说了几句,就逼得人家在去了扬山书院读书。
“子全,把给县主娘娘的东西拿出来。”
玉棠瞧着沈夜的随从在马车里拿出1个精美的盒子,双手恭敬的呈上。
“这是本相从南洋寻来的1串珍珠手串,颗颗饱满硕大,本相觉得珍珠极为衬你,还望县主娘娘笑纳。”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瞧着沈夜废了这么大功夫寻来的珍珠,还专门跑到郊外的拢庵寺送给自己,玉棠1时间也不知该不该收下。
云初抢先1步接下,玉棠瞪了她1眼。
“姑娘先接下吧,怎么着也别拂了丞相大人的脸面。”
东西已经收下了,玉棠也只能就此作罢,然后开口谢了沈夜,随后就称自己要赶回城中。
沈夜听了道。
“那好,咱们就1同回城吧。”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玉棠收了沈夜的礼物也不好再继续拒绝人家,就同意了沈夜1道回城的提议。
上了马车后,玉棠就开始训斥云初。
“我还没有开口,你就擅自做我的主意,看来平时我是太娇纵你们了。”
云初连忙跪下认错。
“姑娘,这次是奴婢做错了,可是奴婢瞧着姑娘不该拒绝沈大人。”
云初把头深深埋在马车的地板上,道路崎岖,马车摇晃着,云初还努力稳着身形牢牢跪在那里。
玉棠看了心有不忍,“起来吧,以后没我的吩咐不许擅作主张。”
“奴婢知道了。”
云初从马车的地上站起来后坐在了玉棠的身边1言不发。玉棠则是在想着怎么和沈夜开口说自己并不属意与他,让他别再纠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