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没想到,谢宴声会这个时候出现。
她反应很快,板着脸开始演戏,“既然你已经为程霓嘉买好了大平层,以后就跟她过吧,我让位。”
“纠正一下,不是买的,是租的。”谢宴声眉头微蹙,伸手拿走她的行李箱。
“买的和租的又有什么区别?”温澜声音染了不甘,“谢宴声,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谢太太,让我别给你丢脸,你给程霓嘉母女一掷千金的时候,想没想过我这个谢太太?”
“当真生气了?”谢宴声把她拥进一间卧室,落了门锁,扯上窗帘。
她还没习惯眼前的黑暗,就被谢宴声抵在床上。
几秒钟不到,她衣衫尽落。
谢宴声的强势和力道令她心颤。
关键时刻,她可怜巴巴向他求饶:“再等两天好不好——”
“不好。再等下去,你跑了怎么办?”
谢宴声浓浓的欲念把她燃烧殆尽。
每次,她感觉谢宴声都怀着不弄死她不罢休的执着。
她软绵绵地躺床上,把窗帘拉开一些,正午的阳光照过来,有些刺眼。
谢宴声打开衣柜,去拿睡袍。
温澜趁机瞄了眼他赤裸的身体,脸瞬间就红了。
其实,在这场婚姻里,谢宴声不仅为她提供了丰盈的物质生活,还给了她极致的鱼水之欢。
床上的谢宴声,满足了她对男人所有的幻想。
“听说温瑾胤对我要有大动作了?”谢宴声已站到窗前抽起烟来。
她心虚地拉了下被子,“温瑾胤的经济实
力和你就不是一个段位,你怕他做什么?”
“我怕的从来都不是他。”谢宴声手指抬起,弹了弹烟灰,深邃的目光朝她投过来。
她莫名打了个寒颤。
“温澜,你说我最怕的是什么?”谢宴声忽然把没抽完的烟摁灭在窗台,俯身把她圈在眼皮底下。
她故作镇定,根本不敢与他直视,“你除了怕破产,以后睡不到更多的莺莺燕燕,还能怕什么?”
谢宴声神色微愠,很快又眯着眼眸笑起来:“还是谢太太最了解我。我日子过得舒畅了,也亏待不了你。”
“你除了会睡我,还能给我什么?”温澜认为“吃醋”的戏码还要演下去,否则谢宴声指定会起疑心。
“前几天是楚楚,今天是程霓嘉,拜你所赐,我在她们眼里成了一个很可笑的存在。这日子我过够了,谢宴声,放我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