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响起。
温澜刚从盥洗室出来。
谢母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温澜身上,“我算了下,你的经期该过了,从今天开始继续服药,早晚各一次。”
温澜发现保姆今天只端了一碗中药上楼。
冒着热气的药汤散发出的酸涩味儿,令温澜胃里翻江倒海。
“刚让医生改了药方,加大了药量。医生说宴声以后不用喝了。”
谢母给身后的保姆使个眼色,保姆识趣地把药递过来。
温澜深知躲不过,双手捧住就往嘴里灌。
这次的药比前几次温和不少,就是有点酸,温澜一口气喝干。
谢宴声主动拿走温澜手中的药碗,闻了下,表情一滞。
“我去上班了。”温澜见谢母没有下楼的迹象,快速穿好衣服下楼。
谢宴声伸手拧上房门,看向谢母:“刚刚让她喝的是什么?”
谢母神色有些不自然,压低嗓音:“我和你爸的意思是一样的。你尽快做个决定。”
“温瑾胤是温瑾胤,她是她。”谢宴声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
“就知道你放不下这只狐狸精!”谢母气得跺了下脚,“你给我听好了,我孙子的妈妈不能姓温!”
谢宴声薄唇浮起一抹轻狂,“我孩子的妈姓什么,我说了才算。”
“你爸已经把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
份给了二房,再不抓紧一点,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谢母气生气下楼,楼梯被踩得贼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