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摸出支烟咬住,深笑着凝视住温澜。
“恭喜温小姐和宴声团聚,我先走了。”程霓嘉没有再做停留,疾步离开。
清脆的高跟鞋声渐渐远了,温澜的脸色越来越冷。
换做以往,她肯定要借机和谢宴声闹一场,但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她还是忍了。
谢宴声把她圈住,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脸颊:“这个时候过来,想我了,还是来堵我和程霓嘉的,嗯?”
“当然是想谢先生了。”温澜挤出抹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勾住他脖颈。
他喉结耸动,猛地把她往怀中一拉,俯身就吻。
她伸手抵住他的唇,恨声问:“你不是说,程霓嘉不在上京么?”
“她也刚从锦城过来。”谢宴声随之就笑,“算了,我的话你就从来没
有相信过。”
她切入正题:“你妈雇的人几乎二十四小时跟着我,拿着离婚协议书逼我签字。”
“所以,你就来找我避难了。”谢宴声把手中烟扔垃圾桶,把她抱到腿上,似笑非笑,“我还以为,谢太太想我想的睡不着觉了。”
被他说中,温澜没有恼,反而更坦然:“我说过,不想离婚。”
“是你现在有求于我,才不想离婚。等温瑾胤在我身上炸不出油水的时候,只怕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谢宴声慢条斯理地说着,手已穿过她的衣衫,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她没有躲,很快就迷失在他的撩拨中。
因为这次来京,她只有一个目的——
和谢宴声搞好关系,并借他之力对抗谢母。
谢宴声放开她的时候,意犹未尽的情欲还未散去,于是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血脉喷张的悄悄话。
她红着脸,牢牢攥住他的一只手臂,小声喃喃:“今晚陪我,哪儿也不许去。”
“先说你能给我什么?”他低沉的嗓音染笑,目光已沿着她锁骨上浅浅的吻痕往下蜿蜒。
“什么都给你。”她双眸敷了层盈盈的水雾,主动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闷闷地嘶了声,深喉中发出一阵压抑的痛楚,双手已箍住他不盈一握的腰,深笑:“下嘴够狠。”
她看着他脖颈上瞬间浮起的红色咬痕,笑了。
一种报复的快感瞬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