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叶柔然和皇后都笑了起来。
皇后一边笑,一边指着季景星说:“你呀,你就仗着信王不忍心对你动手,所以处处欺负他。”
季景星一脸无辜地说:“我可没欺负信王,欺负信王的可是柔然。”
“哦?怎么说?”皇后止住了笑,好奇地问。
“景莘不是喜欢叶柔婉吗?上次南安王府的赏荷宴,叶柔婉悄悄让人给景莘送了纸条,约在半夜见面。”季景星的话让皇后倒吸一口冷气,“结果景莘晚上想偷溜出去的时候,被信王妃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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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信王妃没抽景莘?”
季景星的表情有些怪异,看了眼皇后说:“你俩是亲母女吧?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皇后一听,眉开眼笑,拉着叶柔然的手说:“我就说我怎么那么喜欢然儿,合着我俩性格相投啊!”
叶柔然笑了起来,回握皇后的手,点了点头。
季景星有些羡慕地看了眼皇后,抬头就看到防贼似的盯着自己的鹤虱,狠狠地抽了抽嘴角,然后立刻移开视线。不能看。不能看。再看自己就要被气死了。
皇后自然也是知道鹤虱对季景星的防备的,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要知道,季景星身上的毒还没解,万一两人在一起后季景星出了什么意外,叶柔然怎么办?或者毒素传到了叶柔然体内怎么办?
所以,皇后每次看到鹤虱防备季景星都当没看到。
这也就是皇后不知道鹤虱打着让叶柔然守寡的意思,不然皇后怕是第一个跳起来。
“接着说。”皇后指使季景星。
季景星无奈,只得继续说:“信王妃拦着景莘不让他出去,结果景莘说话不过脑子,彻底把信王妃惹怒了。信王妃想抽景莘,却被信王和景和给拦住了。”
皇后不赞同地皱了皱眉,“这信王和景和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让信王妃更加难受吗?”
“可不是。”季景星点了点头说,“第二天把景和和景莘送过来的时候,信王妃明显伤了心。然后柔然就给信王妃出了个主意。”
“什么主意?”皇后好奇地问。
季景星看向叶柔然,叶柔然笑了笑说:“信王和季景和、季景莘这么做,不在乎是有恃无恐。知道信王妃是他们的妻子、母亲,不会弃他们不顾,所以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享受了信王妃全心全意的奉献后,又嫌弃她管得过多。”
皇后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之前就同信王妃说过。你看看南安王妃,再看看清河王妃,她们三个差不多大,但信王妃看上去老了多少?”
“我也是这么说的。我就给她出主意,让她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其他的什么也不管。等他们知道她每天有多辛苦的时候,就不会再嫌弃她管的多了。”叶柔然笑眯眯地说。
皇后初听没什么,一细想,顿觉不对,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这段时间,信王府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