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旧事重提,还是没有准备放过她。
两年来,明里暗里和谢宴声多次交锋,她也摸出些门道。
只要涉及到沈毅,沉默比什么都好用。
“被我说中了?”谢宴声一只手捏住她下颌,两人的目光在洗漱镜中相遇。
温澜没有闪躲,伸手把他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凌厉,在她正要走出洗漱间时,长腿一伸,把门关上。
“脱。”
没有任何温度的话从谢宴声口中传出。
温澜深知“在劫难逃”,腰杆挺得笔直,从镜子中回望着他,轻佻地笑了声:“房间那么多,非要在这里?”
“因为在这里,才能洗去你身上的肮脏。”谢宴声说着,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
她身体踉跄还没站稳,一股急促的水流就从头顶浇下来!
“谢宴声,你疯了!”
水流太快,她根本睁不开眼。
“把外面野男人的味儿都给我洗干净。”
谢宴声把她抵墙上,她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让冷水把她里里外外浇透。
“你呢?谢宴声!你身上也有程霓嘉的——”
温澜崩溃地捂着眼,还没说完,唇就被谢宴声的给堵上。
没有任何互动,她一直在哭。
谢宴声比平时还放肆。
整个过程,她都是屈辱的。
谢宴声不止一次在她耳畔说:“知道么,我可以,你不可以。”
离元旦还有三四天,温瑾胤会把游戏数据在元旦之前公开,届时她和谢宴声的关系可想而知。
在谢宴声
起身那刻,她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朝谢宴声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谢宴声没有恼,只摸了下脸就下楼了。
温澜半夜醒来浑身滚烫,从医药箱找了袋临期的感冒灵喝了,捱到早上依旧头昏脑涨。
扶着墙去了趟洗漱间,再躺床上就怎么也起不来。
她浑身像着了火,脑子还算清醒,知道必须尽快退烧。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谢宴声一夜未归。
谢母和保姆们除了关心她喝不喝药,她就算两天不下楼,也没人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