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对这句责问,温澜早把该说的话,要拿捏的表情练了十几遍。
“如果你怀疑我,那么,再解释也没用。”
谢宴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颌,用玩笑的口气说:“那就解释解释?”
“解释也是白费唇舌。如果怀疑我,就拿出证据来。”她垂下眼帘,根本不敢和谢宴声对视。
“好歹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睡了两年,就算谢太太再没有心肝,也不会算计我是不是?”
温澜抬眼的瞬间,发现谢宴声眼尾微红,眸底是满满的凄楚和自嘲。
谢宴声外面应酬多,喝酒是常事,但像现在这样酩酊大醉,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眼中的谢宴声,恣意,不羁。此时的谢宴声,落寞,颓废,竟令她心尖生出莫名的疼惜。
“温澜,我要你亲口说!”见她不语,谢宴声焦灼地捧起她的脸。
她不想和眼前的醉鬼一般见识,目光闪躲道:“是,我不会算计你。”
话落,谢宴声把她紧紧抱在怀中。
她被他箍得浑身不舒服,手脚并用从他怀中挣出来,他没再闹腾,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次日是周六,恰好赶上元旦,她有三天假。
这两年,每逢周末或假期,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光。
因为她既不想呆在谢家,也没有其他好去处,大都是回公司在加班中度过。
洗漱完,谢宴声还在睡,她拿起手包准备去TT。
保姆来了,说老爷子在主楼等着他们
,催他们快点过去。
温澜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出门。
她叫醒谢宴声,说老爷子来了,要见他们。
“你先去,就说我再睡会儿。”谢宴声眼睛都没睁开,敷衍了句。
横竖都要过这关,早点见完爷子,也能早点去公司!
温澜拿着车钥匙和手包来到主楼。
“都放假了,也不安分在家待一天,大早上的要去哪里?”谢母看了眼她的手包,阴阳怪气地问。
温澜不卑不亢:“加班。”
谢母正要回怼,被老爷子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