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看向温澜,厉声问:“在这儿谈,还是去外面?”
“去外面吧。”温澜不想再被同事看了笑话,疾步走出TT。
几分钟后,两人在停车场碰面。
谢父今天从里到外穿的都是黑色系,浑身上下透着沉
闷。
“温澜,这个面子,你给还是不给?”他开门见山,没有绕弯子。
“如果我把面子给你,韩佩令我在同事面前丢掉的脸面,谁来给我?”温澜昨晚就想好了应对谢父的说辞。
谢父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儿:“看来,你是不准备和宴声过下去了。”
“如果你能左右谢宴声的婚姻,那么,这桩婚姻不要也罢。”这句话出口,她心里十分畅快。
被谢父谢母压制了两年,他们的每一句诋毁和侮辱她都记得。
“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给不给我这个面子!”谢父耐心全无,语气重了许多。
她眉眼间没有一点惧色,“面子是自己挣得,不是别人给的。”
“好——”谢父嘴唇轻颤,从牙缝里迸出一丝冷笑。
重重的关门声响起。
谢父乘坐一辆黑色轿车急驶而去。
折返回TT,温瑾胤的电话打来,她没接。
临近中午,程霓嘉来了,还指名道姓要见她。
说是从这边路过,来看定制的衣服快完活了没,其实温澜知道,她就是来看笑话的。
昨天下午刚好有两件已完工,温澜把衣服交到程霓嘉手里,让她去试一下。
程霓嘉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衣服上,夸了几句衣服的做工就内涵起温澜来。
“我还以为温小姐是全心全意对宴声,没想到也会红杏出墙。”
温澜不想再和她起争执,故作没听到。
“好在知道你和宴声关系的人不多,否则宴声都要被笑话死
了!”程霓嘉一脸轻狂,没有任何收敛。
“知道吗,宴声本想把安悦苑的房子过户给我,但那是你们的婚房,我瞅着恶心。他就把西苑的大平层买下来送我——”
温澜浑身血液逆流,对着程霓嘉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