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早就料到谢宴声会来,但他的出现比预料中迟了很多。
他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眸紧盯温澜,唇角还带着抹若有若无的笑。
温澜的目光落在他笔直的后背上。
谢简宁说他被老爷子抽了十鞭,现在鞭痕也该消了吧?
一楼的展厅还有客户,温澜怕再起争执被人听到,忙把他“请”到会客室。
关上房门那刻,一直沉默的谢宴声伸手去拥温澜,被她避开。
“气消得差不多了,该回家了,嗯?”谢宴声摸出支烟,咬住。
“家?”温澜冷冷笑了声,“我在江城没有家。”
“你是谢太太,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谢宴声把她抵在一处墙角,直勾勾凝视住她。
她不置可否地哼了声,“这么说,江城的所有会所都有谢先生的家了。”
“你一天不诋毁我,就不舒服。”谢宴声眸色幽深,一只手忽然穿过她的衣衫,落在她小腹上。
她想跑,但他力气很大,把她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周又测了么?”谢宴声带着欲念的呼吸在她耳畔起伏。
她心不在焉:“没有。”
“谢太太在故意吊我的胃口?”谢宴声的薄唇沿着她耳廓往下,在她身上裸露的地方轻轻咬了口。
她想都没想就朝谢宴声后背打了一巴掌,“你属狗的吗!”
谢宴声快速放开她,好看的眉头已拧成个“川”字,沉闷地哼了声。
温澜看出他的不对劲儿,手指搭在他衬衫上,快速解
开上面的几粒扣子。
但谢宴声快速握住衣摆,没有任她往下扯。
两人僵住。
“这就等不及了?”谢宴声染了欲的声线一如两人在床笫间,“如果谢太太真的想在这里,我完全配合。”
“先把上衣脱掉,让我看看谢先生的身体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他越是不让看他的后背,温澜越想看。
“听好了,我的衣服可不能白脱。只要脱了,谢太太可要负责到底。”他落在她小腹的手忽然开始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