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感
情’,白白侮辱了这两个字儿。”温澜神色黯然,“逼我替程霓嘉背锅——”
“和你在一起,说别人多没意思。”他笑着打断她,整个人已贴过来。
这次,她没有顺从,而是手脚并用地和他撕扯。
谢宴声为了保护程霓嘉,竟然一点也不顾惜她!
眼看她快要因为作假口供进去了,她为什么还要装腔作势满足他的欲望!
谢宴声非要碰她,她铆足劲儿就是不让碰。
两人从床滚到地板。
她力气不够,最终还是谢宴声占了上风,以胜利者的姿态在她耳边道:“你是我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程霓嘉才是!”温澜恨声道。
“不许提她!”
“就提!程霓嘉,程——”
温澜话没说完,唇就被他吻住。
情急之下,温澜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宴声疼得眉头紧皱,不得不放开身下的女人。
温澜抓起被撕破的睡袍裹到身上,恨恨盯着他。
他烦躁地扯掉斜挂在脖颈上的领带,摸出支烟点燃,“妈住院了。”
“她住院跟我有关系么?”她渐渐冷静下来,拢了下凌乱的长发,冷笑。
“你该让程霓嘉去医院服侍她,毕竟我只是挂了谢太太的虚名,程霓嘉才是你——”
“闭嘴!”谢宴声厉声打断她。
她没再说话,两人的目光在缭绕的烟雾中交火。
最终,这场博弈以谢宴声去了隔壁卧室而告终。
温澜整夜难眠。
闭上眼就感觉有副冰冷的手铐,落在了手
腕上。
早早起床洗漱完毕,拿着手包和笔记本就要去上班,谢宴声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