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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停了雨,叶伏秋就被人送到了新住处。
祁家因为祁醒恶化的
()癔症私下早就乱成一套了,也没有什么人给她多余的关注,她也没有脸面再去麻烦他们,就这样自己安安静静消失最好。
还有两个月,她的大一生活就结束了。
再沉默地度过两个月,这一切就结束了。
腿上的皮肤还有些火辣辣的摩擦痛,叶伏秋忍着不适,撸起袖子准备把所有行李一样样摆放好。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
她手一抖,走去门口,看是不是点的外卖到了,结果门外响起的嗓音,终止了她开门的动作。
“秋秋,是我。”
“开门。”
叶伏秋眼眶瞬间泛红,一转身,背靠着门板,捂住嘴。
隔了一道门,祁醒的嗓音更闷,更低。
含着示弱,服软,甚至是恳求。
“我们再好好说说,行么。”
“秋秋,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放下。”
“只有你在,我才能好好过下去,你懂吗?”
叶伏秋掉下泪珠,无声摇头。
不对,祁醒,你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你的身体都那样警告你了,你还要嘴硬吗?
下一刻,门板传来一声闷闷磕碰。
像是他把额头抵在了门板上。
下一句,声音就显得更近了些。
“别不要我,好不好。”
叶伏秋终于憋不住了,喊:“祁醒!!”
她持着酸透的哭腔,说尽狠话:“别放下!!不是说了要把他们全都亲手了结吗!”
“做你该做的,如果我爸爸醒不了,我会代他出庭!如果他能醒来,我会亲自送他入狱!!”
“你如果真的在这儿放手,我才看不起你呢!”
“祁醒!别让我觉得你也不过如此!你是个窝囊废!”
外面陷入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