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桌面:“另外,最近警署那边上报的可疑恶性案件增长极快,我推测是和弄错了的烟花危险物有关,也就是那幅画。”
他的目光淡淡地洒在徐柏岩身上,被注视的男人抿了抿唇。
正常来说,这种重大的职务失职情况如果在其他机关应该直接被开除处理,但是这是在非自然处理局,能找到一个用户且极具责任心,还有丰富的出任务经验实属不易。
众人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包尚一继续说道:“好了,都来认领各自的部分,这段时间我们会非常忙。”
除了确实很忙之外,他还有意让众人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看着面前的同事们,又想起自己看的那副港陀市旧城区魂域状况叹了口气。
心里已经预设了最坏的情况,他必须做好要打一段时间持久战的准备。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浮现了陈独的脸,那个小姑娘,和队长的结局会一样吗?
。。。。。。
“这是份子钱。”
包好的大红包递到了男人手里,带着金链子的男人打开封纸数了数数量甩头示意:“里边请。”
穿着中式大红色婚服的两位夫妇正在混乱嘈杂的一桌桌宾客之间敬酒。
一个身高不高,五五分比例的男人打开后厨的门,穿过弯弯绕绕且狭窄的楼梯走到了一扇门前。
门内十分嘈杂。
“开!开!开!”
“庄家赢!”
“在来一局,我压这个!妈的,老子不信了,还能一直这么点儿背?”
男人推开门,对上一双已经赌的通红的眼。
五五分男人刚刚推门进去,一个坐在沙发上穿着西装的男人就站起来身,这地界大部分人都穿着大背心大裤衩,这里是一个属于底层社会人的低级赌场,男人这一身显然有些突兀。
两人打开一个包间儿,锁上了门。
“阿赐,怎么样?”西装男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酒,这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