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平抬头看了看天,随后又看了看衙门的方向:“我还是和你一起吧,不想走回头路。”
说着,刘东平很随意的从自己身上的破衣烂衫撕下两条布条。
卷吧卷吧之后,塞进了鼻孔之中。
“走!”
瓮声瓮气的童音传来。
惊蛰天的雨,说下就下。
但却是有些雷声大,雨点小。
当三人走近地牢通道的时候,雨便从天际落下。
不大,雨点只有米粒般的大小。
很绵,雨点几乎连成一条线。
刚下两步楼梯以后,程暮便伸手拦住刘东平,他看着刘东平背上的小家伙:“先等等,让小家伙感应一下,下面有没有丧尸。”
“哦哦。”刘东平用力点头。
十几个呼吸之后,小家伙嘟着嘴,不停用上齿扒拉着下嘴唇,流出的口水满下巴都是。
他没有发出怪笑。
“行了,走吧。”
程暮转身,领头朝着深处走去。
火把的光亮,确实要比蜡烛强上不少。
当走前的程暮下道地牢以后,火把光亮照射出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空间。
陌生是因为整体。
熟悉是因为局部。
首先看见的是一个面积不大,只有十五六平米的空间。
那张什么都没有的方桌,便摆放在这个地方。
脑袋向左程暮木看见了铁牢。
向右是泥墙。
而那些木牢,则在通道的正对面,距离程暮七米不到的距离。
原来这铁牢这么小啊?
此刻,程暮所处的位置是铁栏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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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铁栏的侧面看,它最多也就两米左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