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
“我说阮文的行为逻辑不对,由此你想到了什么?”
何蔚蓝自嘲一笑。
缺心眼?
她的表情有些尴尬,瞪着清澈中带着一丝愚蠢的眸子使劲摇头。
嗯?
这个问题很简单呀,怎么一副缺心眼的样子。
彭文山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恍然,审讯李问的过程中对方存在过失,这会儿有些不自信了。
“阮文是怎么去的尖沙咀酒店?”他提醒道。
“被画家绑去的。”
何蔚蓝马上给出了答案。
“呀!”
她惊叫一声,“画家是李问,阮文是被李问绑去的,而且李问还当着她的面枪杀了未婚夫骆文。”
“她跟李问有仇,又怎么会来保释他呢!”
彭文山笑着夸奖道:“聪明。”
适当的表扬可以树立对方的自信,对待自己人,他从来不吝啬。
总算听到表扬了。
何蔚蓝很开心。
她弯了弯眉眼,笑的合不拢嘴,随即一个疑问浮上心头,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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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不该来保释李问的,但事实上她却来了,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这就是长官说的行为逻辑矛盾的地方。
为什么?
总不会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被害者在面临极端的威胁时,会对加害者产生情感认同,并形成畸形的依附关系吗?
好可怜!
这得是经过多么无助和恐惧的心理路程,才会产生的错位感情。
作为女人,她深刻地理解、同情阮文,并从内心深处更加的厌恶李问了。
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