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不觉得我很幸运,遇到这种事太倒霉了。”
“周先生,你认为是谁向你们开枪,目的是什么?”彭文山想要试探对方的口风。
“阿sir,作为受害者,我希望警方可以尽快抓到凶手,把答案告诉我,而不是向我提出问题。”
“为了配合你们,我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该回公司了。”
周伟生说话阴阳怪气,很明显不想协助调查,说完直接走人。
“这家伙好嚣张呀。”阿杰不忿。
“人家是律师嘛,专业的,最不怕的就是警察了。”
两人又看了电梯,里面躺着一个凶手,门口的地上有五六枚弹壳,一个法证部的人在做记录。
“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彭文山问。
“喉结被打碎了,身上有枪伤,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有结果。”法证答道。
“医生说周伟生很幸运,没有被流弹击中,你怎么看?”彭文山看看密闭的电梯,空间不大,周边全是金属。
这种环境下,没有被流弹打中,不太可能。
“他不是幸运,是案发时没有流弹,地上没有弹头。”法证继续做事,头都没抬过。
“那就是所有子弹都击中了目标喽,那个叫杰仔的好惨呀,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伤害。”
宋子杰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对,吴大卫的胸前有弹孔,我看到了。”
“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4个枪手等电梯门打开,朝着里面的周伟生3个人开枪,但是没有枪手朝周伟生射击,这是为什么?”
彭文山冷笑。
周伟生的目的根本没有掩饰,就是要让吴大卫和杰仔去死,然后以受害者的身份摆脱嫌疑。
可惜他不敢演的更像一点,比如受个枪伤之类的,估计是害怕案发时情况混乱,一个不好挨上一枪直接演死了。
“当时他们3个男上加男,周伟生在最里面,被两个伴侣保护的很严密。”
法证若有所思。
“。。。。。。”
“阁下看问题的角度竟然如此清奇,敢问大名可是秀儿?”
彭文山看向法证。
这人拉低了他对法证部的整体印象。
胖胖的小肚腩里是屎,圆乎乎的大脑袋里也是吗,你的思路凭什么敢如此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