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屋外的风疯狂的刮着,门外的树枝在不断的摆动,“轰隆”,木屋旁边的茂盛大树的一个粗壮树枝猛的被风折断,砸在了木门前的灌木中,“轰隆”,又一个枝干在疯狂摇晃中被狂风折断,猛地插入了木屋内部。
“呵,看来今天是上不了。”
李逝洛轻轻一笑,紫逸则是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对了,浦义为什么和你说这些?莫非他看出什么了?”
紫选突然问道。
看着一脸急切的紫逸,李断洛微微一笑。
“是看出了什么,你觉得你杀了弗荡这件事做的很隐秘,但他早已把装草药的袋子放在浦义那了,到现在弗荡都还没有出现,早就推出来了。”
“那他为什么不把他的推论说出来?”
紫逸平静的说道,只是握紧的双手显示出了她此刻的慌乱。
“因为他和弗擎的矛盾很深,身处练气九重,却和那些炼气七八重的一个待遇,甚至所统的人还不如他们多。”
说到这里,李逝洛顿了顿,轻轻一笑。
“要是两人相拼,弗掣在之前,可以把他杀了,但自己也得落一个终身不遂的半残,但现在浦义都是半步练气巅峰了,两人可平分秋色,还是跟那些半步炼气三四重的一个待遇,你觉得他会满意?那条小路我今天也看了,阮修为可以直接率众从此突进,而那条小路却无任何陷阱布置,更无明哨暗哨隔步穿插,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沉呤片刻后,紫逸微微摇了摇头。
“那是为了让阮修为杀过来的时候,大创浦义的人,稍弱浦义的实力,不然你以为让浦义的人守着阮修为最容易突进的地方是对浦义的信任吗?”
“但浦义对弗掣的胜算依旧很低,光是对上弗掣的棒,浦义的刀就无从施展。”
紫逸将目光看向紧闭的木门处,充满了浓重的戾气,很显然,她已经对浦义起了杀心。
“时候不早了,可以休息了。”
“嗯。”
紫逸猛地将目光收回,将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拿起了烛火旁的解毒果,快步走到了身后的木板处。
“等等。”
李逝洛制止了正欲将果实放下的紫逸。
“怎么了?”
紫逸将解毒果握紧,有些不解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