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兰苕和九公主已经吓得躲到后面去了。
冀王妃赶忙替宁鸿渊请罪,“德妃娘娘恕罪!有什么事,等臣妾弟弟把伤包扎好,再行处置!”
禇正榕也替宁鸿渊说情,“德妃娘娘宽宏大量,先让溱国公把伤医治一下,再去殿内给您赔罪。”
德妃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宁鸿渊较劲,便让冀王妃和禇正榕把人带走了。
九公主朝身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让她去酒窖里把东西取出来。
路上冀王妃和禇正榕一直问宁鸿渊发生了什么,但宁鸿渊一言不发。
御医给宁鸿渊包扎好伤口后道:“好在没伤到骨头,休养些日子就没事了。”
随后又嘱咐两句,便退了出去。
等宁鸿渊冷静下来后,问道:“禇璇醒了吗?”
“不太清楚!”
冀王妃话音刚落,侍女就焦急地跑进来报信,“王妃不好了!九公主在大殿上嚷嚷,说了好些难听的话,陛下命王妃和国公一起去大殿对质。”
“九公主说什么了?为什么要对质?”冀王妃问道。
侍女偷偷瞥了一眼宁鸿渊,为难道:“九公主说……说国公和郡主有了苟且之事。”
“什么!”
冀王妃自是不相信弟弟会做出这种事,她转头看向宁鸿渊,宁鸿渊直接起身,一阵风似的往大殿而去。
冀王妃也跟着一起去了大殿。
等姐弟二人到了殿内,殿内已经炸了锅,都在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魏帝神色冷戾地捂着头,淑妃在一旁给他顺气。
姐弟二人跪地行礼,但魏帝一直未说平身,姐弟二人只能继续跪着。
冀王妃看向一旁的夫君,禇正柯一脸凝重地看向宁鸿渊,那眼神也没有一开始的信任了。
“璇儿醒了吗?”魏帝沉声问道。
“韩王派人来回禀,说郡主已经醒了。”魏冲回道。
魏帝长出了一口气,冷声问道:“溱国公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