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禇正梧出京就藩时还未娶妻,王妃是到了藩地,才与当地的豪门大族结的亲,两人成婚十多年,夫妻恩爱,宁王妃育有两子,长子十六,留在封地处理事务,次子十四,这次跟着一起来了京城。
宁王妃坐在上首,一副温良贤淑的模样,毕竟不是在京中长起来的,对京中的人事物不太熟悉,看上去有些拘谨。
禇璇听到一旁有人嘲笑道:“身为王妃竟这般小家子气,真是上不得台面!”
她回头一看,竟然是于兰苕。
之前跟禇琦和九公主一起害她还没找她算账呢,竟然又在说是非!
众人都知道于兰苕马上就要成为代王妃了,身价自是不同,旁人可不敢跟着附和。
禇璇看向于兰苕,冷声道:“五皇婶再如何也是亲王妃,你见了也是要行礼问安的,跑到人家寿宴上说人是非是哪家规矩?”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兰陵郡主么,我说的是宁王妃,又没说你,你急什么!”于兰苕笑了笑,随后哦了一声,“对了!差点忘了,当年的太子妃出身掖庭,是犯官之后,出身还不如宁王妃呢!要不是靠引诱先太子,也当不上太子妃了。”
禇璇目光森冷地瞪向于兰苕,于兰苕被禇璇的气势,吓得一激灵。
禇璇对身后的侍女喊道:“夏安,给本郡主掌嘴!”
“是!”夏安径直朝于兰苕走去,上去就给了一个耳光。
“禇璇!你竟然敢打我!”于兰苕捂着脸怒道。
其余众人赶忙上前拦住,毕竟于兰苕快要成亲了,要是面容有损,那该如何是好。
俞静怡劝道:“还是算了吧!她马上就要嫁给代王了,也就是你的婶婶,你现在得罪了她,那以后该如何相处?”
“正因为她现在还不是代王妃,所以才要打呢!”
要打就要趁现在,等于兰苕当代王妃,她想打也不能打了,礼法在那摆着呢!
“给本郡主重重的打!”禇璇怒喝道。
这边的争吵声把人都引了过来,夏安还要打于兰苕,却被禇正松给拦住了。
禇正松抓着夏安的手,把她甩到一边,随后朝禇璇喝斥道:“禇璇你闹够了!这是五皇嫂的生辰宴,你这样未免有些过分了!”
于兰苕向禇正松投去感激的目光,禇正松朝她点了下头,示意让她不用怕。
“到底是我闹还是她闹?”禇璇指着于兰苕,冲禇正松怒道:“她说五皇婶上不得台面,更当众侮辱我父王母妃,难道她不该打吗?”
禇正松看向于兰苕,急切地问道:“你真那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