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帝脸色极为难看,禇璇赶忙递上一杯茶,让魏帝压压火气。
随后温声劝道:“皇祖父切勿动怒,看在十二皇叔的面上也该对襄国公从轻发落,怎么说现在也是皇亲国戚了。”
不提还好,一提魏帝更加火大了,随后斥责陆士杰:“此事事关重大,为何现在才禀报?
要是提前爆出来,禇正松的婚事就要取消了,一旦襄国公罪名成立,那于兰苕就是罪臣之女,如何能在为亲王妃。
陆士杰惶恐道:“启禀皇上!之前虽有风声,但并无实证,直到早上才有当地受害者前来击鼓鸣冤,有了人证和物证,臣等才敢来禀报。”
魏帝知道陆士杰的为人,这个人胆子小,之前多半是惧怕襄国公府的势力才没禀报,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他想和稀泥也难了。
最后襄国公圈地一案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共同审理。
对于此事,魏帝多少对陆士杰有些不满,掌管刑狱之人如此怯懦终归不好,但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还是先用着吧!
魏帝看向一旁的容灏,面色稍缓,他看向身旁的禇璇,问道:“你不是说要和容寺丞相处一段时间吗,相处的如何了?”
禇璇沉吟片刻,蹙眉道:“还行吧!”
从赐婚后他们就没怎么见过,见了面也没好好说过话,更别提相处了。
“既然还行,那就等到春暖花开了,就把婚事办了!”
“皇祖父!此事容后再议,现在不是在谈国事吗?”
现在她还没查到容灏背后之人,怎么能嫁给他呢!
“现在国事已经谈完了,你们一起出宫吧!”魏帝道。
离开勤政殿,陆士杰就故意放慢了脚步,想给两个年轻人制造机会。
结果禇璇装傻,非得等着他,容灏无奈地笑了笑。
直到出了宫门,陆士杰才借口要办案与两人分开。
禇璇转身要上马车,容灏赶忙叫住:“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想说什么?”禇璇停下脚步问道。
“自从郡主上次见了容某的朋友,就再未理过容某了,可是容某又哪里惹到郡主了?”容灏问道。
冬猎归来,宁鸿渊就偷偷找过他,告诉他禇璇已经知道他撒谎了,让他想办法应对。
他也头疼了,怎么应付禇璇比考科举都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