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让禇正榕心里泛起任何涟漪,叔侄乱伦这等丑事,绝对不能发生在皇室当中,他更不能因此,让当年的事被人翻出来。
禇正榕磕了个头,失魂落魄的退了出去。
冀王夫妇到偏殿看望禇璇,见禇璇依旧昏迷不醒,不免担心起来。
禇正柯问一旁的御医:“郡主何时会醒?”
“这个……”御医皱着眉,为难道:“郡主风邪入体,高烧不退,情况有些凶险,但臣等会尽力的。”
“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她何时会醒?”禇正柯不悦道。
御医一脸无奈,低头不语。
室内一阵沉默,魏帝从外面走了进来,随后坐到床边,摸了摸禇璇的额头,见烧还是没退,便冲御医怒道:“这都一夜了,连烧都退不了,朕要你们这些御医有何用?”
御医赶忙跪下请罪:“臣无能!请陛下恕罪!”
“想让朕恕罪,就赶紧把朕的孙女医好,否则你就提头来见!”魏帝吼道。
御医连声说是,随后又去重新开药方,命人去抓药。
“父皇息怒!璇儿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冀王妃宽慰道。
魏帝点了点头,心中默默祈祷,希望禇璇能早些醒来。
要不是他非要立后,禇璇也不会顶着寒风非要见他,更不会因此而生病。
等冀王夫妇离开后,魏帝问魏冲:“你说璇儿的脾气是不是和先后很像?”
“先后贤良淑德,宽厚仁慈,为人最是和善,郡主对待奴才等人也都是和颜悦色,从未恃宠生娇。”魏冲道。
魏帝并未理会魏冲的话,继续喃喃道:“不光她们祖孙二人,连太子也是一样,一旦触碰到他们的底线,他们就会不管不顾,甚至不惜牺牲性命。”
见魏帝又想起了伤心事,魏冲赶忙温言劝道:“郡主不会的!她和陛下最是亲厚,定然不舍得让陛下伤心的。”
当年魏帝因冷落先后,猜忌太子,致使母子二人含恨而终,所以他将欠母子二人的都补偿给了禇璇。
他以为禇璇在他的疼爱下长大,就不会像发妻嫡子那般执拗,可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果。
魏帝坐在床边暗自垂泪。
自从禇璇生病后,魏帝亲自喂药,又一直守在身旁,到了第二日中午,禇璇才慢慢睁开眼睛。
见禇璇醒来,众人都面露喜色,魏帝尤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