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徐立安、就只能窝在第二人民医院当个科室主任,你觉得这公平吗?”
“耿芳,大哥的医术和能力都比我强,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事情。”
徐立安扶额,“我对自己现在的工作很满意,你就别瞎掺和了。”
耿芳脸色顿时铁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冷冷的看着徐立安。
“徐立安,咱们俩结婚这么多年了,你真是一点儿长劲儿都没有啊!我当初答应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
徐立安难以置信的看着耿芳,“你……”
“立安,你要知道,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我做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的两个孩子,你能明白我没苦心吗?”
耿芳收敛了脸上的戾气,“这一大家子,大都是行医、学医的,只有咱们家,只你一个人会医术。”
“咱们云飞自小不成器,现在在部队里也没混出个什么名堂,云芙是学跳舞的。”
“我在街道办也是整日里瞎忙,我们娘仨没一个能帮的上你的,我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啊!”
“立安,两孩子日后都是要指望你这个当爸爸的,难道你就没有压力吗?”
徐立安闭了闭眼,“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耿芳急忙点头,“我知道,立安,趁着爸今天生日,来的人多,你多和人聊聊,没准儿机会就都来了呢。”
“我会把握机会的,你赶紧去和大嫂招待女宾吧,别怠慢了过来的客人。”
徐立安说完直接转身,心里浓浓的无力感和挫败感,让他不想再面对妻子。
曾经年少时,温柔体贴、知书达礼的妻子,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此时,不,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后悔了,若是他当初听从母亲的话,不娶耿芳,日子是不是就能过的舒心些了?
耿芳看着徐立安朝着卫生局的丘局长走去,满意的勾起了唇。
徐京墨带着余泽厚,一边给他介绍医学界的熟人,一边得意的向前来的客人介绍余泽厚,是他的亲传弟子。
原本在拜师宴上,就已经显露头角的余泽厚,这一次,更是让人看清楚了徐京墨对于他的看重。
“师傅,您歇会儿吧!拜师宴的时候,我都已经认识不少人了,今天又认识了许多人,师傅,泽厚劳您费心了。”
余泽厚搀扶着徐京墨,心里满是感激。
徐京墨笑了笑,“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