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顺着常念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问道:“阁下是?”
常崭:“不是我,是她救的你们。我只是在报她的恩情而已。”
风信子:。。。什么?是让那些打手伤了脑子吗?我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常念可等不及要跟风信子说壶壶的事,道:“信子哥你先别管那些,你快来看看壶壶吧,他高烧不退,该怎么办呀?”
风信子:“他怎么了?”
常念:“我不知道呀,我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身上都是伤,现在我感觉他都快烧碎了。”
风信子闻言,咬牙试着从地上坐起身,然后看向身旁的壶壶,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问道:“他怎会如此?谁给他包的伤口?”
常念:“你们的伤口都是我包的,怎么,是没包对吗?”
风信子:“不是,是对的。”
常念:“哦,我还以为我包的不对。”
风信子:“要立马送他去医馆才行。”
常念:“你可以送他去吗?”
风信子摇头,“我还没恢复,动不了。”
然后看着常崭,道:“兄台可否?”
不等他说完,常崭道:“抱歉,我有腿疾,没法送他去。”
风信子:“要再不送他去,他会死的。”
常念:“那怎么办?谁能送他去?”
听到常念着急的声音,常懋从昏睡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到处寻找常念的身影。
“妹妹?”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常念倏地转身,看到努力抬起头的常懋,一个滑跪到她面前,唤道:“姐姐你醒啦?”
说着就拿过一旁早就备好荷叶装一点清水,慢慢的喂给常懋。
边喂边嘱咐道:“你才刚醒来,喝太多会对你身体不好,润润嗓子就好。”
常懋点头,果真只润了润嗓子便作罢。
一旁看着的常崭:。。。这小女娃的厚此薄彼,亲疏有别也太明显了些。
常懋醒来,常念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在常崭面前,直接来了一波当场转性,看的他在心里叹为观止。
没一会儿,山葡萄、豆荚子、桃子毛都陆续转醒;常念可完全没有要主动给他们喂水的打算,仿佛没有要给他们喝点儿水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