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王看来,这便是夜间出行的理由。
他有些不知所措,贴了一下心爱女子的嘴唇,就将她抱进怀中。
柿纹灯照两人,亲密如一人;又照亮远处的一人,将两人中的一人吓分离。
“是谁?”文鸢躲进楚王身后,被楚王劝回来,认识一下玳瑁。
“这位使女与你相同,都从省中来。起初她身体不好,还离不开王居,如今已经可以在匏台劳作,还学会唱歌了,之后你常来,可以交个朋友。”楚王搂住文鸢,枕着她的长发。两人并蒂一般。
玳瑁就躲在枋木后面看,看楚王搁在文鸢腰间的手,几乎贴合的身体,说话时不小心含入的彼此的发丝……她的目光让文鸢彻冷。
玳瑁是后梁帝的少使。虽然现在失神,总有清醒的时候,一眼就可以辨认文鸢的身份,到那时,她会注视文鸢,大声喝止,用手比划乱伦的丑态。
文鸢不要。
她以前迫切,现在变了,握着楚王的手腕,净想争强的事:做好知岁,大概就是这样,亲吻和爱抚,让楚王不生疑,让息大人与恩人满意。
她转过身,搂住楚王的颈,羞跑了玳瑁。
两人展露身体,像两开的玉兰。绸缎被推到一边,堆成小山。楚王放文鸢在上面,用唇舌在她身上印出一个痕迹。
锁骨宛处,玫红的痕迹,还没消。
两人如今滚上香茅床。红痕醒目,成了标志:上次到此为止。
楚王一见便温情,用手支起文鸢后颈,自红痕往下,回应她的坦诚。
喘息一次连一次,忽然转为吟声,是胸乳被包容入口,文鸢已经忘形。她咬住楚王一绺发,为柔软处的舔吮动情。手插在他发间,像自缚。
他不理解她的挣扎,扶着她更近一些,吞吐更深一些,抬头看她,发现她湿了眼眶。
“殿下,我是知岁。”文鸢捂着胸口,也去楚王锁骨宛处留一个红痕。
她啃咬他,没掌握力度,痕迹变薄,沁出血来。
“兄长,对不起,”文鸢道歉时清醒,被楚王揽入怀中,重新迷狂,“殿下……”
他们亲热,卷起的舌隐在唇瓣中。衣裙在床下,水渍在床边。
身下的变化显眼。文鸢没有脸面,拢腿想要逃开。被楚王捏住脚腕。
他摸一摸她的长发,吻从双乳落下,已经过脐。
文鸢忽然明白了他的想法:“这样不好。”她没说完,抽着气,轻轻地叫了一声,清液涌不出双腿,尽湿楚王的五官。
他也在动摇,心跳得快,又吃一口,将那处含润,加一根手指。
白皮肤与青筋脉,没入艳红的肉中,后撤一些,带出大股水液,挂满他的手腕。文鸢由他调试,成为琴,铮铮地响了很久,终于让持琴人也忘形。楚王俯身,还捏着她的脚腕,两人合在一起,男子物与女子物便合在一起。
云雷造出巨响。翟台瓦颤抖,文鸢也颤抖。她咬牙,放兄长进入体内。
一开始实在艰难,楚王便要退出,不要文鸢受苦,文鸢却搂住他的腰。动作以后,她才北望,看着雷云:“知岁应当这样。”
天候像天罚,浓云暴雨,霹雳惊人。云梦的春天暂时被摧毁,只有高台护住一丛花。花在台下折,人在台上交欢,愈紧张愈畅快,终于在花被风雨拦断时,到达一个顶峰。
文鸢侧着脸,流下涎水,下身紧绷,一阵一阵的大动过后,溢出精液。头顶有轻吻,她感到痛心,放松牙关,一下子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