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转身向一名女子招了招手,那女子便款款走了过来,盈盈一礼,低声问道:“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我略一思索,说道:“找个清雅的。”
女子点点头,转身离去。
老鸨趁着这个空档又招待了一两个人,然后她笑着走到我面前,说道:“我看公子也是第一次进这花柳街,有些规矩可能不知道,我这花月楼里的姑娘都是只卖艺不卖身,到时还请公子不要做出什么为难姑娘的事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可我却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神色,不禁心里一颤。
她很强!
我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但我还是假装镇定地点点头:“知晓知晓!”
老鸨露出一个满意地笑容,又去招待别的客人了。
不一会儿,先前离去的那名女子带着位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姑娘走了过来。那姑娘倒是眉清目秀,气质清雅。
女子说道:“这位姑娘唤作月春,不知公子是否满意?”
我点点头,女子便向月春使了个眼色,后者盈盈一笑,朝我施礼道:“公子请跟奴家走!”
她带我进了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房内摆放着几张不同的桌子,桌上有琴、有棋、有笔墨纸砚。
我坐下后,月春姑娘为我斟上一杯茶,轻声细语地问道:“公子想让奴家为你做点什么?”
我微微一笑,说道:“姑娘不必拘谨,你会下棋吗?”
月春点点头:“奴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行,我们便来对上几盘!”
我挪步到棋桌盘坐下,月春也赶忙坐下,她问道:“公子你先还是我先?”
我笑了笑:“你先吧!”
月春便轻轻抬起纤纤玉手,执黑棋而下。
不过她的下得一般般,我很快就赢了她。
她赞道:“公子的棋艺当真是高超!奴家甘拜下风!”
我微微一笑,说:“月春姑娘不必故意让我,咱们正常下就行!”
月春一愣,对我歉意一笑:“有公子这句话,那奴家就失敬了!”
刚才那局明眼人都能瞧出她没有认真下,毕竟作为青楼女子,总不能让客人失了脸面。
不过我可不在意这些,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想认真下几局,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让她放松下来,好打听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