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主掌严家庞大家业,地位显赫,家财万贯,女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用来享受的物品而已。
沉溺女色,那是纨绔子弟干的事。
到得他这种级别,女人与杯中茶怕是没什么区别。
“坐!”
“谢主上赐坐!”
严七半个屁股沾着椅子坐下。
“你是众多管家中最让我看好的一个,好好磨炼,将来成为我严家的总管也是大有可能。”
老者画饼的功力倒也对得起那雪白的胡须。
给严七一个念想,但是并没有把话说死。
没说将来让严七接替总管之位,而是模糊化,只说大有可能。
万一严七没能当上总管,也不至于生出怨念,只会怪自己能力不够。
“详细说说肥料的事!”
画完饼,老者让严七直接说正事。
“我去秦牛的地里看过,那亩劣田种出的苞谷苗,长势比良田的苞谷苗还要好上三分。而且没有空眼、死苗、弱苗,每一株都是健壮茂盛,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说明秦牛的种植技术已经非常高明。”
“我严家也供养了一些技术不错的农夫,难道还不如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老者反问。
地主靠的就是土地,种出的粮食与经济作物有好收成,才能保证家族的收入。
“恕我直言,若是集合我严家所有的顶级农夫,然后用上好的家肥,并且种在甲等良田内,也可以勉强达到他那亩苞谷的长势。”
严七考虑片刻后才回答道。
“荒唐,我严家评为优等农夫的长工超过十二人,一年开出十两银子以上的厚薪,这么多人加在一起还比不上一个双峰村的少年?”
老者的语气加重了一些,怒意微微显怒。
严七慌得立刻站起身跪在地上。
仿佛老者语气重一点,便是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