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知道这次牌局跟上次闹着玩的不一样,她又不会打,肯定不敢上。
就在她开口想拒绝时,时夜舟又说,“随便打,输赢都无所谓。”
司念不得不上桌,但他说随便打,她哪能真随便,生怕一不小心就输掉一套房子。
傅遇之握着宁软软的手打出一张牌,“阿舟,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趁年轻对自己好一点,该谈恋爱就好好谈,别把自己搞得像个苦行僧一样。”
时夜舟没理他,耳畔只有司念细若蚊蚁的求救声,“时总,打哪张啊?”
时夜舟手一伸,修长的指尖从她的里抽出一张牌打出去,“别慌,随意就好。”
因为他离得特别近,司念又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很淡但是很好闻,一时有些愰神。
傅遇之看到了二人的小互动,笑着打趣,“阿舟,该不会你有心上人了,才会和你老婆感情不和。”
傅遇之特意看了司念一眼,这个指向就很明确了。
时夜舟扫他一眼,眼神有点冷,“你说我可以,别损女孩子的名声。”
傅遇之耸耸肩,“有喜欢的人就大胆追求啊。俗话说得好,过了这座山就没有这座庙了。”
时夜舟,“好好打牌。”
傅遇之,“okok。”
一下午时间都花在牌桌子上,大家都玩的很尽兴,只有司念一人觉得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牌局结束时,时夜舟身边的筹码被司念输了个精光。
傅遇之高兴得很,“阿舟,你终于输了一次,我们得好好想想让你掉多少肉。”
时夜舟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框,“随便开口。”
傅遇之也不跟他客气,“就把丰春那个项目让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