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轻蔑地瞅了她一眼,嘴里发出一个不屑的音节,“哼”
蔚蓝紧紧抱着餐盒,在门关上之前又问了一次,“秦牧在哪儿?是不是他将我关在这里?”
女人没有给蔚蓝回答,关上门走了。
好在,屋内给她留了一盏灯,蔚蓝得在有光的环境下把女人送来的食物吃完。
食物还算丰盛,但是蔚蓝吃在嘴里,只有一种味道——苦。
再苦她也要吃,她还想活着。
好好活着!
禁闭室里有一个摄像头,蔚蓝刚刚吃完,门又打开了,女人面无表情地收拾餐具。
蔚蓝想要趁女人不备溜出去,可女人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念头。
女人冷冷地说,“即使你能走出这里,外面你还是走不出去。”
蔚蓝迈出的步伐顿住,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我要见秦牧。”
“二少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女人丢下一句话,端着餐具走了。
室内的灯再次熄灭,又剩下漆黑一片。
蔚蓝重新躺回床上,又不知道躺了多久,那女人又给她送来食物。
如此日子每天都在重复着,蔚蓝不见天日,身边又没有任何计时电子产品,只能按女人给她送饭的次数算日子。
一天,两天,三天十天,二十天
日子一天天溜走,蔚蓝胃口越来越差。
在大概一个月后,她什么都吃不下了,吃什么吐什么,头发也大把大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