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之所以叫他修竹,是因为不知道他最后一个字。
修竹月微愣,然后点头,眼神之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惊喜,但被他强行压下去了,他怕这只是一场梦。
她根本没记起来她的名字。
青宁沉默了会,问道:“我究竟为什么把你给忘了。”
修竹月没说话,只是盯着她,最后道:“你在这里休息吧,我还有事需要处理,过会儿再来看你。”
青宁没有拒绝。
她也想在这里多呆一会,不知道过去多久,天色黯淡下来,修竹月提着食盒出现在院子里。
青宁吃过食盒里的饭菜,发现味道很好。
她毫不犹豫地道:“这些都是你亲自做的,你说有事要去处理,就是去做饭菜?”
“你怎么知道是我亲自做的?”
青宁也说不上来原因,只能勉为其难地解释:“直觉,就是觉得,我以前吃过。”
“嗯,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菜。”
青宁还是想不起来。
吃过饭后,修竹月又离开了,青宁则是在这里坐了很久,然后往外走去,这里面阵法千变万化,可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走在一个没有阵法的普通地带。
来去自如,看得人叹为观止。
血月抱着剑,颇为古怪地道:“这个地方,主上可从不会让人进去,可她倒好,像是在自己家里,根本没有禁地可言。”
飞花妖妖娆娆地道:“指不定,这就是她的家,所以主上才不会有所阻拦。”
“你们说,她和主上究竟是什么关系,父女,还是……”九尾在旁边猜测,最后一个猜测她不敢说出来。
毕竟主上在他们勉强一直清心寡欲,身边也从未有过女人。
突然想到什么,九尾道:“你们说,若要是父女,那主上的女人是谁,为何我们从未见过?”
“所以,不可能是父女。”
狂刀坐在大树上,听着三人猜测,最后冷不丁地道:“你们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清点属下,主上说了,即将迎来一场硬仗,不准备好,我们都要死。”
“狂刀,你还是和平常一样爱扫兴。”
九尾斜了眼血月,撇撇嘴道:“其实狂刀说的也没错,我们恐怕真的快要死了,四大宗门都会对我们出手,我们很难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