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让律法做主导,或许说不定更有利于我儒家的传播?此事的意义就在于,李斯虽为主导,但一定会以我等来修铸竹简,达到最终书同文,度同制,行同伦的地步!”
“这样一来的话。。。”
“可做的事情那便多了!”
“收天下各国竹简于咸阳,然后我儒家便可从中抽丝剥茧,看到更不一样的东西,这样一来便可利用各地所知道的情况来进行传播我儒家思想!”
“到时候,以律法收缴天下愿六国之竹简,这些罪名和错,都将由李斯去背,由。。。。。。现在的皇帝去背!”
“而等到大公子登基之日,那便是天下只留存我儒家经典竹简之时!”
“大公子这是深谋远虑啊!”
“连以后的事跟名都考虑到了,届时又可以借此增加在万民当中的仁义形象,让世人皆知大公子的仁德而被感化归附!”
“如此不起刀兵,便能定天下,这不正是我等平常教导大公子的吗?”
“左相以为如何?”
想了差不多一晚上,淳于越算是得出了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
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被儒家思想教导多年的大公子扶苏,会突然转变成这个样子。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
他说的这些,就成了最真实的正解!
啪!
忽地有人一拍案桌,
“对,此言无差!”
“哈哈哈,一定是这样的。”
“这是大公子在借那妖儒的口说出这样的话来,要不然大公子又岂会这般?”
“绝对是这样的!”
“大公子岂会弃我儒家正道而去?天下百家,唯有儒家独大,唯有儒家仁义礼智信能感化天下万民!”
“哼,不过即使如此,那妖儒也必须要离开大公子,要不然潜移默化之下,万一大公子要真的被其蛊惑了怎么办?”
“对,那妖儒必须要滚蛋!”
“身为儒家弟子,我等在此等待多时的另一个目的,不就是想要等他来拜访右相吗?可是这妖儒竟是连个影子都没有,气煞我也!”
“。。。。。。”
王倌听到淳于越说的话,脸色稍微好了许多。
可一听到后面这些,脸又立刻黑了下来。
那个妖儒,竟敢如此无礼。。。
简直欺人太甚!
要知道他王倌可是当代大儒,身为儒家弟子,竟不来拜访,简直有辱孔夫子门人之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