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
二人姿势怪异,但仍互不相让。
怪异的姿势不知持续多久,直到厉无咎浑身一哆嗦,从梦中惊醒。
“糟糕!”他匆忙跳起来,向尿桶跑去。
他拽下裤子,还道自己是尿裤子,却发现里面粘稠一片。
刹那间,厉无咎的心脏怦怦狂跳,双腿软的如同面条,心中万分惶恐:
“我这是得了什么病?”
厉无咎换了一条裤子,回到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他只道自己命不久矣,天亮便会死去。
眼见天快要亮了,困意才袭来,厉无咎皱着眉头,沉沉睡去。
第二早上,太阳照到窗棂时,妘海英方才起床,她满怀期待的走到院子中,本以为能看见一车猪草,却发现车还停在昨天的位置,上面什么都没有。
妘海英眉头微皱,伸个懒腰向厨房走去,心中暗道:
“猪草没割,饭总做了吧!”
然而空旷的厨房中,冷锅冷灶的没有半分烟火气。
刹那间,一股火气从妘海英心中升起,他怒气冲冲地走到里厉无咎的房门前,拍着门道:
“厉无咎,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说的猪草呢?”
熟睡中的厉无咎,被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他猛然睁开眼睛,心想:
“我还没有死!”
一丝希望在心中升起,但当他看到角落换下的裤子时,情绪再次低落起来,应声道:
“娘,我病了!”
“病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哪里不舒服?”
“就是……”厉无咎想说出来,又觉着难以启齿,于是道:“反正就是病了!”
妘海英一听这话,差点气笑,他只道厉无咎今日疲懒,于是留下狠话:
“我看你是皮痒了,赶快起床,正午之前,我要看到猪草。”
厉无咎磨蹭好一阵,方才起床,他穿好衣服出来时,妘海英已将早饭做好,白了他一眼道:
“去,把你哥扶起来吃早饭。”
“哦!”厉无咎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到妘天房中时,妘天已经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只是额头之上,微微有汗渗出。
往些时候,厉无咎一定会埋怨妘天,但今日,他却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