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缺堂无人管,但现在敢消失半日,便会有捕快冲到家中拿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王庆虎操心的事情,他成为真正的总捕头后,只需吩咐下去,自有下面人办理。
清闲的日子再次到来,王庆虎除了点卯,其他时间流连于秦楼楚馆之间。
他在战场上见多了生死,便更加贪爱这温柔乡中的欢愉。
不过也就是十来日后,王庆虎便老实起来,不是他突然转性,而是饷银花光。
好不容易熬到月末,这一日,王庆虎领完饷银后,便回家穿一套蓝印交领直裾,直奔百花楼。
“这不是总捕头大人,好久不见,想死奴家了!”老鸨一脸的褶子,不过脸上的笑容十分热情。
“杏儿姑娘呢?今晚不管是谁,都给我推掉。”王庆虎从钱袋拿出一锭银子。
“这五老爷,今日倒是大方一回!”老鸨瞳孔大放,却见王庆虎将银锭掰下一角。
“去,准备一桌酒菜,今日我要与杏儿姑娘把酒言欢。”王庆虎将一角银子,使出金元宝的架势。
老鸨心如刀割,含泪接过银子。
王庆虎径直上二楼,直奔一间挂着杏字的房间。
香风迎面,杏儿姑娘薄衣轻衫,一颦一笑间皆让人血脉喷张。
不过王庆虎并不着急,肉体的欢愉固然美妙,但他更想填满的是心中的寂寞。
酒过三巡,王庆虎面色潮红,眼中的人越来越好看。
一股燥热在丹田下方翻涌,王庆虎将酒杯放下,站起身来。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道:“师父,李大人找您,让您半个时辰内赶到县衙。”
王庆虎手都已经抓到柔软处,哪肯放下,怒道:“你就当还没找到我,一个时辰后再来。”
门外的人犹豫片刻,道:“师父,和经书有关,我这回是直接来找您的,才过去一刻钟。”
听到经书二字,王庆虎一个激灵,酒醒三分。
他放下手中的软玉,直奔雕花木门,一把拉开,道:“说重点,说重点,告诉你多少回了,你小子是学不会吗?”
“李大人找,还不是重点吗?”青年捕快满脸委屈。
一刻钟后,县衙门口。
王庆虎快步而行,可走到门槛前时,却停了下来,只见他将刀往旁边一放,竟做起深蹲。
“师父,你这是干嘛呢?”青年捕快一脸惊异。
“以后你见上司前,都做二十个深蹲,保你不吃亏。”王庆虎边做边道,做满三十个,方才走进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