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德何能说这话?”
李皓月怒不可遏,他还没见过哪个年轻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
“有何德何能?”
吴凡轻轻耸肩,脑中闪过郑夫人刚才的话语。
原来李皓月是朱长生的弟子。
那就简单了,他有的是这个资格。
于是吴凡开口道:
“你师父朱长生的医术在我之下,不知这算不算一种资格?”
话音刚落,空气仿佛凝固,气氛变得压抑。
李皓月微愣,随即声调拔高:
“小子,你太过狂妄,竟敢拿我师父说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郑夫人和郑长青也连连斥责:
“井底之蛙,你说别人也就罢了,朱长生仙医岂是你能妄议的?”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看你是存心要气走李先生,连朱老仙医也要一并赶跑!”
郑长青话锋一转,矛头直指顾月容:
“顾月容,你还说没派人来妨碍爷爷治病。”
“我看你是盼着爷爷挺不过这一关,好在郑家掀起风浪!”
面对这样的指控,顾月容不得不辩驳。
“郑少春,你这话说得可要有道义,虽说我并非郑家血脉,但我始终视爷爷为亲祖,怎会做出那等事?”
“好听的话谁不会讲?”郑少春话语中带着嘲讽。
“罢了!”
郑老宗师听得心烦意乱,立刻以威严之声制止争执。
他素来公正,对顾月容说道:“月容,此事你不必插手,你的朋友,现在就请他离去。”
“爷爷……”
顾月容眉头紧锁,原本是来助人疗伤,如今却遭误解。
“无需多言。”
老宗师语气坚定,不容反驳。
顾月容深知爷爷的脾性,对方动了真怒,未施惩罚已是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