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喝了一碗刷锅水似的米汤,就回屋了。
又是累劈叉的一天,纪晓北垂着老腰坐到了炕上。
好像有个事,不太对,那只野鸡身上确实有伤,也就是说,它是被人打伤了,才落下树枝的?
额,是这么回事,野鸡可难逮了呢!
刚刚泛起的一丝愧疚马上就消失了,虽然是那个男人打下来的,但她是一个看见的啊,而且,他踩了自己的野鸡,还推了自己一把。
这么算来,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躺了一会儿,回到灶屋,晓菊已经把温水烧好了,给睁不开眼的晓花洗漱好,让她先去睡了。
纪晓北来了这么多天,都没洗过澡,今天去山上又是挖坑又是捉鸡的,一身的臭汗。
她让晓菊帮她提了一木桶水到自己屋里。
不一会儿,她屋里就氤氲了一层水雾。
“姐,我要帮你搓背吗?”晓菊问。
“不用,不用,你去洗洗睡吧,我最后收拾灶房。”
纪晓北把衣服脱掉,舒舒服服地钻进了木桶,好舒服呀。
这屋里啥都没有,连个澡豆都没有……
她翻看冰箱,果然在冰箱的一角,有一个密闭的小盒子,里面是香皂。
洗完之后,她从木桶里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双手一抓,厚厚的都是肉。
她明天要去趟镇上,不可能这么年轻就绝经了呀,妈妈四十多了还没有绝经。
她想来想去,有些怕了!
不会是生病了吧?
古代又没啥特效药,万一……
她决定给妈妈写一封信回去,叮嘱一些事情。
她拿出纸笔,准备写,刚洗过澡身上软软的,脑子迷迷糊糊的。
不知怎么的就睡了过去。
做梦了。
郑果回家后第一件事,打开冰箱,看到了一个金灿灿的钗子,上面的花纹古朴雅致,挺好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