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彦低了头,没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尖。
“怎么可以这么懒。”
啊,被嫌弃了。
被竹马嫌弃的晚星,仍旧笑得像一只成功偷到小鱼干的猫咪。
一旁的江嘉懿则状似无意地加了一句:
“阿越知道你这么懒么。”
江嘉彦伸出的手指一顿。
江嘉懿口中的“阿越”,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朋友越人语,半年前随家人搬去了加拿大。
越人语是特别的。
对他们所有人而言。
楚晚星哼哼唧唧:“他不知道啊。”
少女哼哼唧唧的声音带上了一点不满的鼻音,更像一只小奶猫了。
“不过,他知道了又怎样?要悔婚吗?”
江嘉彦叹息。
连同谢佩之也有些沉默。
——越人语是最特别的。
因为,他和楚晚星有婚约。
九月的晚风带了些许凉意,迎面拂来,晚星若有所感地回头,见此文为白日梦独家文,看文来裙死耳耳贰无久仪死妻徐风一个人安静地走在这个小群体的最后,仿佛一座亘古缄默的寂寂高塔。
“九米一怎么落在后面。”
少女小声嘟囔了一句。
“跟上来呀。”
她过去牵起了形影单只的少年,拉着他快步前行。
“九米一”是身高一米九的徐风的绰号。
三十公分的身高差之下,晚星压力倍增的同时又有些羡慕嫉妒恨。
“走得这么慢,真是白长了一双这么长的腿了。”
徐风默不作声,只是看了一眼少女牵着他的手。
楚晚星的掌心温暖而柔软,衬衫袖口露出的一截皓腕纤细白皙。
前面的张靖宇听见了,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