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桉执着地磕头,泣声泪下地苦苦哀求。
“求大师帮我,舒蕴是无辜的,求求您。”
姜家是货真价实的豪门,姜清桉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是家族继承人。
如今他放下尊严,卑微的跪在苏晚棠脚下,一个接一个的磕头,每一下都非常用力,低声下气地乞求。
“求求大师帮我,求您救救舒蕴……”
舒蕴扑过去,拉扯他的胳膊:“姜清桉你清醒一点,我已经死了,肉身都毁了,不可能活过来!”
姜清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双手紧握成拳,喃喃道:“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他当年不该让薛丹妮去送情书,不该在五年前碰舒蕴,更不该买下这栋别墅引狼入室。
舒蕴搂着他的胳膊,用轻松平和舒顺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
“姜清桉,五年前不是你持酒行凶,是我先看到了你,继而引诱了你,那晚是我心甘情愿。
你是成年人人生不只有情爱,你有家人跟责任,应该往前看,我不喜欢你了,你大可不必如此。”
那句不喜欢你了,刺激到了姜清桉。
他抬起头,直视舒蕴已经变回清澈的黑眸。
“我当年在校园看到你,已经过去十二年五个月一周八个小时。
每分每秒我都记在心底,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二年,你让我怎么往前走?”
年少时期因瞻前顾后,没亲口说出来的爱恋,是他们错过的遗憾。
随着年纪上涨,他们都褪去了激情,埋藏在心底的感情不失奋不顾身的勇气。
他们不该有这样的遗憾,不该走向这样生离死别的结局。
姜清桉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也不忍心让因他而死的舒蕴孤独赴黄泉。
苏晚棠瞧着相拥的一人一鬼,不理解他们要死要活的黏糊劲。
想到傅司宴给她提供的各种便利,如果想要回报这位太子爷,得花不少钱。
苏晚棠在须臾沉眸定意,红唇轻启:“也不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