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把他送到医务室去,医药费算我的。”
维克托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塞进嘴里,甜味瞬间席卷大脑,让心情好了不少。
他看着韦伯斯特,拍了拍他的脸,“监狱长,你让我很不爽,明天你不用来了。”
反向炒鱿鱼!
他当然知道韦伯斯特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见他势力大了,觉得自己以后在监狱里没了话语权,他舍不得这个权利,想要让皮埃路易吉压一下他。
仕途内的龌龊不就是这样吗?
你一个当了三十年要退休的老前辈也能新人吆五喝六。
维克托可不惯着他。
有脾气给老子一枪。
没脾气就给老子滚。
至于把他撤职?
上了新闻的,刚刚升衔,你就把他撤了,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只要我无法无天,就没人能够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而且就算被撤了,不就是塞点钱吗?
你要多少,自己来拿!
维克托没理韦伯斯特,双手插兜的站在狱警和囚犯们面前,“先生们,我就说一句话,外面我不管,在高原监狱,囚犯是囚犯,狱警是狱警,如果你认为你有实力,你可以来挑衅我。”
“还有!”
维克托竖起根手指,“请尊重法律。”
他这手指放下,给自己点上根烟,绑在半空中的奥利维耶身上的绳子断裂,整个人急速坠落。
你见过西瓜摔裂吗?
那鲜血混杂着脑浆溅到旁边的囚犯脸上,就算是杀人无数的罪犯在这一刻都感觉到了寒意。
“处理干净。”
狱警们颤颤巍巍的将一言不吭的囚犯们正准备往监牢里面赶的时候,就看到卡萨雷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对了,今天把卫生费交齐,没有上交的人明天不允许上厕所,先生们,为了你们的肛门请不要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