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霸天要是这么好讲道理……那他可混不到如今这个地步。”李长青抓了一把瓜子儿,一边儿吃一边寻思。
“我不是说这个……钟兄……那李旭阳知道了这桩丑事儿……想从王道和这儿要什么?”
“无非……就是银子,不给银子的话……就把盒儿给他。”
“哦……跟我猜的一样,那现在那装着传国玉玺的盒子在谁那儿呢?”“在府衙呢。”
“行,钟兄你去要过来,把这方传国玉玺放进那玺盒儿里头,咱们带着杜驻带着这些东西去见东霸天,好好儿的跟他讲道理。
东霸天能坐到如今的地步谁都可以说他坏但谁都不能说他蠢。
一百万两两百万两这些银子他可以伸手,可是这传国玉玺外加玺盒……可就不是他东霸天敢伸手的了。
他要是真有这野心又怎么会容忍自个儿在小小的一个天津卫呢?”
二人一听……这话有点儿道理。
墨踏雪当即安排了下去,第儿天一早,先去府衙。
到了府衙之后,王道和已经是等了许久。
瞧见钟明路一来,又看了看身后头的墨踏雪和李长青,知道这是信得过的人,领着来到了大牢。
大牢里头那刺客已经是体无完肤了!
王道和怎么也是在东厂里头待过的人,审问犯人的本事不说得了张文升的亲传,可这七八分是有的。
现在这刺客就是一个行尸走肉,但求速死不肯苟活!
“问清楚了没有,是谁派他来的?”
钟明路一瞧这也没办法儿说话了,就压低声音问了问王道和。
可是没曾想,这人看着血肉模糊,就连脸都给撕开了一半儿,听到这话之后竟然蹦起来了!
“是槐安姥姥指使我来的!
我是巫神教的!
我的任务是找到那白毛儿藏起来的传国玉玺!
舵主让我先去想方设法收集皇家传人的心头鲜血!
这事儿是我们伙同药王谷和浩然书院干的!
剩下的我是一概不知啊——”
这人一边儿张嘴还一边儿发抖,身上的铁链子哗啦哗啦响,嘴里头还喷出来一条蜈蚣!
饶是钟明路都觉的背后发凉!
“嘿……小侯爷您看……他是这么说的,可是这才审了一晚上,说不定这就是假话,还得再审审。”
一边儿王道和还说话,觉得就这还不够呢。
钟明路一摆手,抓住了栅栏:“欸,我问你,那药王谷的白毛儿叫什么?”
“钟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