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性的气味掠进鼻腔。
女人拼了命的挣扎。
“嘶——”
指甲划破皮肤,血液伴随着刺痛的呼出而喷涌。
男人沉着嗓子呵道:“贱人!”手里捂住的力道越发用力。
别墅的门礼貌的被关上。
披着快递包装的面包车驶入夜幕。
……
“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奇怪,昨天晚上木含溪就不知道干嘛去了,虽说是成年人了没有事事留音的必要,但连晚上都没回来,还通话不接,难免让人疑惑。
成年人之间的纾解愁欲简单而干脆。
宋倾欢每周四到六会有两天住在她那里,当是作为女朋友,给彼此欢愉的约定。
木含溪说她晚上没有工作,肯定是会在家里等她的。
只要没有动情,宋倾欢倒是什么都无所谓。
然而第二天晚上再去木含溪家的时候,宋倾欢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发现屋子里关着灯,空无一人。
她打电话给木含溪,没有接,也不知在干什么。
不知为何,宋倾欢隐隐闪过不好的预感。
她同往常一样上楼到卧室门口,门缝底下透出灯的光影。
女人放下心来,嘴角微微上扬。
她似乎已经可以预料到,床上的尤物会以怎样妖娆的姿态等候她的进入。
手握上把手,钛合金质的门把手略显冰冷。
然而待门打开,里面的场景却看得女人瞳孔一震。
……
刺耳的警笛声一辆接着一辆接踵而至。
”快!“
“保护现场!”
”……“
“一瓶的阿普唑仑(安眠药)……真狠啊……”
“……”
法医在木含溪尸体的阴道擦拭物内发现多类不同DNA归属精子,肢体多处新鲜挫伤,阿普唑仑超剂量吞服导致胃肠道功能被破坏是主要死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