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目前这个状态很好了,她不知道这是否他们之间还是最初的爱情。
“小白,本王懂了。有些事儿急不来,你大约还没真原谅本王。”宇文稷将小人儿拥入怀里,“就这样也很好,只要你在就很好。”
“我不清楚自己的感受,很想原谅你,却也害怕自己再次倾尽所有,换来的是一场空。”
“别说了,咱们就这样挺好。”宇文稷有信心,他会用满满的爱补全前世的亏欠。
“你猜,那个紫衣服女人是谁?”白以檬如同挂件似的,挂在宇文稷脖子上。
宇文稷摇摇头,“猜不出,爱谁谁,本王只要小白。”
以为她在吃醋,宇文稷哪里敢提半个字。亲亲她的额头,“小白最好,谁也没有本王的小白好。”
看着满满求生欲的翊王,白以檬深感无语,“她叫紫烟,明面上,她是松蛊楼楼主的养女。实则就是小妾,外加杀手,外加狗腿子。
这女的,没别的本事,最擅长的无非是媚术,这个你见识过,还不错吧。
至于下蛊,她大约不会,薛楼主不会将这些传与外人,更何况是个狗腿子。
对了,她的无影针也很觉,我领教过,针淬了剧毒,沾则必死。除了这些,也没什么可怕的。”
……
东宫
太孙宇文辉,被吊在一株大树上,太子妃宋氏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小子,说!是不是你偷了本宫的镯子?”
“母妃冤枉,儿臣又不戴首饰的,偷它做什么?母妃我疼,您放我下来吧。”
“不说是吧,来人给我抽。”
侍女樱儿连忙劝说,“娘娘三思,这可是太孙,打不得。”
“哼,有什么打不得?他老子不也总打他?如今我是他母妃,他偷了东西,我管教他,有何不可?给我打,打到说为止。”
自从那日见过明德帝后,宋氏就对这个继子,百般看不上。找各种理由刁难。
齐王是她表哥,难为齐王,等于不把她放在眼里。太子也就算了,可这个小孩子凭什么?
小孩子不吃疼,一鞭子下去就疼晕了。
“泼醒,继续。”
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伴着太孙的哀嚎,响彻整个东宫。
宋氏挺着大肚子,眼底满是厌恶,“你们不会把嘴巴堵上吗?吵死了。”
十几鞭子下去,皇长孙昏死过去。
“娘娘别打了,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交代了。”
“胆小鬼!”宋氏瞪了眼樱儿,“算了,找个懂医术的照看着,此事不得惊动太子,更不准外传。”
宋氏说完打了个哈欠,“这怀孕就是辛苦,哎,坐了这会儿就累得不行了,樱儿陪本妃进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