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起昨夜欢愉,语气中既有春意盎然,也有楚楚可怜,盼人安慰。
“那你躺床上,再休息一下,过一会就好多了。”康思杰轻声说道。
接着,怕人失血过后有后遗症,好心人又给女人的小口,渡了点阳刚之气过去。
应该能让人坚持到晚上,再续上。
涉世未深的小女子,哪经历过见多识广的老手之厮磨?
唯有用鼻孔喘气。
得意洋洋的康思杰,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漱一番。
事毕,康思杰一边给炉子添了一块蜂窝煤,再上摆了精钢锅,一边与在床上藏头藏尾的人说道:“锅里蒸着一碗菜和两馒头。。。你饿了就起床填饱肚子。记住了,锅里的水,大概能烧到中午。。。”
前几日,家中的炉子,其内炉腔,改烧为蜂窝煤。
事情吩咐完之后,随便吃了点饼干糖果充饥的康思杰,拿了个早已准备的布包,迈着春天的步伐,艰难地出门上班去了。
新婚燕尔,总叫人难舍难离。
关上门的房间,只有炉子上的锅中,冒出丝丝、淡淡的气流。
半响,被窝中,悄悄地探出了一双手,握住了丝被的边缘,将之慢慢往下脱去,先是露出了头发,然后是额头,直到眼睛处,便停住了。
未睁开的眼角,昨夜的水痕依旧可见。
先是一条缝,接着是月牙,然后是半圆,最后,眼皮翻尽。
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转。
瞧着房梁上一副陌生的景象,较之昨日不同,有些茫然的娄晓娥,初时有些不适,便四下望去。
看到眼熟的家具等物,娄晓娥方收心入腹。
定神一会,娄晓娥便想穿衣下床,解肚中饥饿。
刚挪动了一下身子,就觉得底下传来撕裂的疼痛感,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立马,受不住的小女人,不敢再做动弹。
从小就没受多少创伤的大小姐,不禁在心里面,对始作俑者埋怨了一两回,又小声地在嘀咕中批判了五六回。
片刻后,不知这娇躯发颤、面色酡红的小女子,回忆起了什么画面,又咻地把被子重新盖起了脸面,像是难以见人。
躲在我看不到别人,别人也就看不到我的被窝下,芳心荡漾的小女子,倒也觉得,身子好像没刚才那般疼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