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茄什么的就算了,唉,今晚真是让人愁大发了,害得我烟都没抽几根。”
……
“说起来,为什么车子第二次又掉了,是找到的绳子不对吗?”毛利兰道。
“不。”茂木遥史道,“绳子是对的,确实一开始固定住了车体。”
“王者,王妃,士兵……”
当白马探喊出扑克牌的时候,侦探们就明白了,诗歌里的人物指的是牌面上的花色。而不同花色上的人像,有着不同的侧脸方向。
“依据这些可以得出,三句诗对应的是方块k,红心q,黑桃j,也就是左转十三步,左转十二步,再右转十一步。”
“那原因是什么?幕后之人为什么要……”
“是恶劣地想欣赏我们以为无事后的惊愕和悲痛吧。”前任法医枪田小姐检查完坠落处周围的痕迹,眼中毫无笑意。
“只是不知道,这在他们看来,我们第一道试炼是通过了,还是没有?”
“看那边!”大上祝善道。
众人望去,自从来到别馆,灯火通明的一直是一二楼,如今,顶层四楼也亮起了灯光。
“等回去后,想必我们就会知晓答案了。”千间降代咳嗽了两声。
“还真有点冷,那大家一起回去啦!”毛利道。
“要帮忙吗?”安室透询问还坐在地上的大男孩。
白马探摇了摇头。
他改换姿势,一条腿的膝盖抵在地面上背过身。
“上来,我背你回去。”
“……嗯。”
毛利兰和枪田小姐见状搭了把手,帮着把女孩扶好。
枡山瞳揽住白马探的肩膀。
——第一次不是自己背自己,感觉还蛮新奇的。
也正因为不是[自己],她难得有点拘束,没向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贴着对方脖颈说话,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小少爷也没干过这种事情,他垂眸,注视着被他托起的腿弯。
“枡山,”他没话找话,“你衣服上怎么这么多土?”
“……你傻了吗?你衣服上也是啊。”而且我们刚刚都坐在地上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