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任大爷家出来,傻柱又去了关大爷的值班室,之前他就要关大爷跟他去四合院过年,老头没同意,说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就不去凑热闹了,其实他是不好意思打扰傻柱一家团圆。
傻柱把着自己腌的咸鸡一些卤肉炸的各种丸子和两瓶二锅头,放在桌子上,说:“今提前给您拜个年,明儿我去我师父家过年,就过不来了,把这些东西先给您拿过来,鸡跟肉您放锅里热一下就行,丸子搁锅里放点盐弄个汤也不错。”
关大爷看桌上一兜子东西,心里暖暖的,说:“你那这么多干嘛,我一个人吃不了,给你师父带回去点。”
“没事,天冷不怕坏,您慢慢吃,丸子可以当零嘴。我师父可不短吃喝,说不定我明还得从他那拿东西回去呐。”
“我多大年纪了,还吃零嘴。你师父他们待你好,是你的福气。有亲人朋友在身边是最开心的事。”关大爷说完看着窗外不说话了,想是在思念自己的亲人和战友。
傻柱见关大爷失神,又没有其他要交代的事情,就悄悄关上门离开了。
傻柱又提着点心去了郑习家跟金科长那,上次喝完酒傻柱和郑习一起把老金给送回家的,所以认过门了。
当听金大锤把许大茂给安排到20公里外的南马庄,再看看屋外的积雪,傻柱笑了,说:“老金,你说那孙子会冒险骑车回来,还是会待在村里过年?”
“骑车不现实,推着最安全,40里地平时走差不多要5个小时,雪地里走还得推着东西,那得从早上走到晚上,还是不出意外的情况,以许大茂的性格,他应该不会走,应该会待在村里过年了,那边有地方住,有饿不着他,不过就是没家人而已。谁叫他得罪兄弟你了呐。”
“谢谢,老哥了,过了年有空喝酒啊。”
“谢什么,都是兄弟,有事你说话!喝酒咱一定到。”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金家又来了其他亲戚,随即告辞。
回家的路上傻柱想着今天的事情,发现自己这1962年过的跟梦里是大不一样啊:梦里的自己就是在四合院里,和三位大爷,贾家,许家来来回回弄些狗屁倒灶,鸡毛蒜皮的事情。拿着27块半的工资自以为是的美,依旧老哥一个孤独的睡硬板床,对妹妹也不关心,也不想着找媳妇,估计梦里的自己是真的傻吧。
看看现在,有媳妇,媳妇肚子里还揣着小崽子;妹妹和自己也更亲了,虽然这死丫头好像对媳妇更好;又跟师父重归于好,学到了师父不少新研发的菜和特殊的技法;认了两位大爷,这两位大爷跟院里不一样,人家有事是真帮忙啊,没人家,于莉能上班?能有那么好的工作?想想双职工,哦,不,是双干部以后的工资待遇以后都不用再为钱发愁了;厂里咱也是兄弟朋友遍地走,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再叫我傻柱,不都是何师傅前何师傅后的叫着,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在群众中的威信提高了,我不再是之前的我了。感谢周公,感谢您老人家让我做了那个梦。
“傻柱!”三大爷拍了下傻柱的肩膀,“傻柱,想什么呐,叫你半天都不答应。”
原来傻柱做着年终总结时已经回到四合院,正碰上三大爷。
“没事,想明天到我师父那吃什么呐,会不会有大虾鱿鱼什么的。肉现在不稀罕,海鲜还是可以的,听说孕妇多吃鱼能让孩子更聪明。”傻柱刺激不长眼的三大爷。“行了,您老有什么事吗?”
三大爷被鱿鱼大虾给勾没魂了,忘记要跟傻柱说什么了,“哦,……”
“没事我就回了。”